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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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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不妙,急冲两步,挥剑砍向他的后背。侍卫转身迎上,斩马刀和青铜剑再一次相交,“当”,我和侍卫各退两步。看着侍卫退向五行棋局,我灵机一动,忙提气追过去,双手举剑直劈,这次我用了一多半力气,剑气凌厉到了极点,务必要使得他全力反击。
  吴继海和韩咏絮学我刚才的战术,两人见这面激战正酣,立刻中途变向,架着胖子往另一边跑去。

  侍卫正要追赶,却发现我这一剑气势汹汹,想躲过绝无可能,只有抬起斩马刀硬接一途。紧接着刀剑第三次相交,这一次我虽是主动攻击,但用的力气却几乎毫无保留,侍卫为了接我这一剑自然也是尽全力施为,以硬碰硬的情况下,我手中的青铜剑脱手飞出,侍卫勉强拿住了斩马刀,但却脚下再站立不住,险险往后跌入五行棋阵。

  我一看大失所望,忙再提一口气,疾冲两步,腾空而起,一脚先试探性地踢在侍卫的胸膛上,身体在空中一扭,接着另一脚曲起、踢出,我整个人被反弹回来,两手一撑趴在地上。侍卫则闷哼一声,往五行棋阵后仰而去。

  但这侍卫也着实了得,这么大的力道冲击下,除了仰面跌倒根本不会有第二个可能,可那侍卫愣是在头重脚轻的情况下,竟然在空中身体急挺,在触地的刹那,“噔噔噔”连退三步,硬是站稳了没有倒下。

  但我知道这场恶战已经结束了,他当然不知道五行棋阵,或者即使他知道,但在那种情况下也无法再选择出要走的棋子,连退三步,离鬼门关不远了。

  果然,先是“轰”的一声,一个棋子直直地落了下去,现出一个大洞,接着“嘎”的一声,另一个棋子翻转过来,三根尖锥立时将侍卫的脚刺了个穿,侍卫大惊之下强忍疼痛,拔出脚后退,但接着又是三根尖锥,侍卫再也站立不住,向后跌倒,“哧哧”一连串利器刺肉的声音,侍卫眨眼间被刺得血肉模糊,有两根尖锥直把他刺穿了,被血染红的尖头露出在他的肚子上和胸膛上。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我还是不由闭上了眼睛。

  “大哥!”韩咏絮大喊一声,趴在五行棋阵的边上定定地看着侍卫,侍卫慢慢地转过头,看着韩咏絮,脸上有了表情变化,终于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露出两排仍往外渗着血的牙齿,接着一股血流从嘴里涌出,侍卫脸上一僵,头一下子耷拉下去。

  韩咏絮痛哭出声,我从地上爬起来扶住她的肩膀,慢慢地拍着她的后背,韩咏絮又趴在我怀里放声大哭。

  吴继海走过来,道,“都别难过了,死了对他其实是一种好事,这个人恐怕已经被邪术制成‘灵奴’好几年了,现在死了也算解脱了。”

  我没有心思问‘灵奴’是怎么回事,跟御魂偶有什么关系,只是默默地看着吴继海拿出符纸香烛等物。

  超渡了侍卫的亡魂之后,我们再往前走去,现在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而我们剩下的时间,也只有两个小时了。

  进了配殿,我们已经非常接近祭坛了,只要再走过一条通道。我知道,最后的决战也将随着我们的前进而到来。

  我真的还有足够的信心、足够的把握吗?

  我不知道。

  配殿里倒是一路安全,看着这些雕梁画栋的建筑,我忽然涌上一种说不出的厌恶,死了便死了,还搞这些劳民伤财的东西干什么?而我更厌恶的其实是自己,我到底是哪根筋出了毛病,非要干这种九死一生的勾当吗?钱是好东西,可对我真的就那么重要吗?我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真有一天我有很多钱我要干什么。平平淡淡的生活不好吗?也许老爷子是对的,把我安排到历史研究所,工作虽然单调了一些,但又有什么不好呢……

  “啊!”韩咏絮一声尖叫打断了我的沉思,我忙回头去看,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手舞长枪,正发疯一样地攻向三人。韩咏絮的一声尖叫,正是被那人从后背刺中时发出来的,不过还好背包里东西多,又有灌了水银的童子,那一枪肯定刺不动。

  但刚才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有人,那人躲在哪里了?

  顾不上再想这些,我反身冲回去,韩咏絮已和那人交了几个回合,吴继海也抽出拂尘饲机而动,但苦于那人使得是长枪,而且攻势凶猛,两人竟一时处于守势。

  我冲到近前,一看不由吃了一惊,那人竟是夏侯建国!

  我喊了一声,吴继海道,“他就是夏侯建国?”

  我点点头,跃到韩咏絮边上,道,“让我来!”说完一剑撩开长枪,但长枪一碰即收,想找机会冲上去近身而战一时是不可能了。

  吴继海道,“夏侯建国好象没中什么邪术!”

  韩咏絮一句话也不说,狼牙棒招招都是拼命的招式,但这么打现在绝对不行,如果对方也是重兵器,又肯硬碰硬的话,那韩咏絮的打法虽不能说是处于劣势,至少能落得一个平争秋色的机会,但现在夏侯建国使的是长兵器,走的又是快和轻巧的路子,所以韩咏絮这么下去只会白白地把自己的体力耗尽。

  我喊道,“小絮,冷静一点儿!”便抢上前去,尽力避免韩咏絮的狼牙棒和那人的长枪接触,但说实话,要我独自一人应付夏侯建国的长枪,确实有些吃力,毕竟他的兵器已占了优势,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我现在正是以短攻长,再加上夏侯建国的功夫本来就比我好,此消彼长下,我的形势不言自明。

  但我还是硬接过来,我只是希望韩咏絮能够稍稍冷静一下,这样才有机会同夏侯建国斗上一斗。

  转眼间,我和夏侯建国已经拼了十几招,但基本上都是有来无往,我只能小心地防守,以待时机出现。

  吴继海观察了一阵子,道,“夏侯建国可能是疯了!”

  我极力挡开夏侯建国的一枪,道,“这个还用你说,我看他也是疯了,不然老朋友见面,何以会连个招呼都不打?”

  吴继海道,“不是,我是说他可能受了什么刺激,得了失心疯!”

  我向左疾闪,躲过夏侯建国的一枪,青铜剑贴着枪身往前削去,但不等到他手持的位置,夏侯建国退了一步,避免我近身,再次抢回主动之势。

  我惊道,“失心疯?那依你看还有没有治好的可能?”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想施辣手了,可一时还顾忌着惦记着他的弟弟夏侯建设,如果是吴继海说治不好的话,那我下手也就不用留情了,否则这么缠斗下去不知道要费去多少时间。

  吴继海道,“这个现在还不好说,但是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我明白吴继海的意思,当即手上加劲,瞅准夏侯建国一枪刺来的一瞬,闪身向右一歪,同时双手握剑往左砍在长身上,接着不断施力,夏侯建国见势不妙,又想故伎重施,急往后退,但我就是故伎重施的老祖宗,岂能让大雁啄了眼睛,当即发一声喊,疾向前冲了三步,夏侯建国退了三步没有能撤回被我压住的长枪,立即再往后退,却不曾想一个速度更快的人掠到上来,韩咏絮把大哥惨死的怨气全发到了夏侯建国身上,双手抡圆了狼牙棒砸向夏侯建国,连一声呻吟都没来得及发出,夏侯建国便向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斜刺里横飞出去,直撞到通道的墙上,贴着墙壁,慢慢地瘫坐在地上。

  我和吴继海都被惊得呆了,没想到韩咏絮这一棒的力气如此之大,两人对视一眼,都说不出话来。

  韩咏絮倒像是发泄完了心中的愤懑一样,平静地道,“走吧!”
自从过了墓道之后,一路上不管是灯奴还是其他形式的灯盏,都已经被点了起来,想到这些上千年都不曾点过的灯盏竟然在同一时间为我们点起,心中的豪情愈发高涨,先前的不确定感也没有了,不管韩老儿摆的是什么局,设的是什么套,都已变得不再那么可怕。
  我更不时地想起大衍先生的话,一切因缘际会,尽在因因果果之中,种什么因就结什么果,有什么果就有什么因。想到这些使我的心情变得平静,既不会盲目乐观产生骄躁,亦不会害怕困难重重而生出怯弱。不偏不倚,不卑不亢。

  吴继海道,“十一点了,还剩一个小时。”

  我点点头,冷静地道,“刚刚好。”

  吴继海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现在一切都被照亮了,通道两边灯火盏盏,仿佛已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另一个空间。

  走过最后的通道,眼前豁然大开,我们终于到了祭坛了。

  吴继海惊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道,“天哪!”

  我和韩咏絮虽然来过一次,但却是没有时间和心情来端详这个一千年前最顶级的建筑,恐怕就算是放到现在,也足以让整个二十世纪的建筑师汗颜无地。

  穹顶是整个模仿的天空,黑漆漆的顶壁显得无限高远,稀疏有致的星星散布其上,隐隐闪烁着点点光芒。那不知道是些什么宝石或者夜明珠,有的发出白光,有的发出蓝光,有的发出紫光,还有的发出黄光,但这些颜色都是乍看之下的感觉,各种颜色辉映,不但没有给人杂乱或者抢眼的感觉,反而是互相补充,相得益彰。如果不是心里明白,我肯定会以为自己此刻正站在繁星满天的旷野之中。

  视线下移,环视,墙壁都是精雕细刻的,没有一处不合理,却又没有一处不给人惊奇的感觉。

  地面仍然是一个完美的正方形,虽然从这一点看来,这里的设计理念也还是没有脱离天圆地方的窠臼,但这就是那时人们的世界观,就是那时候人们对于世界的认识,实在是无可厚非的,而且正是在这个无法超出的框架之内,反而更可以看出设计者水平的高下。

  带着枷锁跳舞。有限制才有发挥,才有匠心独运。

  吴继海道,“准备好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祭坛里干净光滑的地面,不由想起上次我们进来时的情景,但好象地面已经被打扫过了,现在竟然是纤尘不染,亮可照人。

  无数的念头一闪即逝,我看了看韩咏絮,又看看吴继海,道,“我准备好了。”

  韩咏絮也道,“我也准备好了!”

  吴继海点点头,道,“走!”

  我们先后下到地面,这条通道与我们上次进来的时候正好相反,是在金字椁的背后。我想起上次前面那门开启的时候还费了诸多手脚,甚至用到了韩咏絮和李元婧的血,但这后面的门却已经打开,我们毫无阻碍地进来,这是否又是韩老儿的阴谋?不过可以肯定,在前门开启之前,后门是绝对打不开的,也许后门也是内开门,或者还有什么别的机关,总之都要在前门打开之后才能轮到后门,不然韩老儿也不用为此等待那么多年了。

  我提高警惕,当先往祭坛中央的金字椁走去。但一想到辽国太后的那副尊容,我不由皱紧了眉头。

  金字椁还是我们走前的样子,金门大开,而老太后的像一堆灰烬一样的尸骸也仍在玉床上躺着,枕头是一个紫金盒子,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吴继海和韩咏絮都走过来,吴继海观察了一会儿,道,“我猜她头上那个紫金盒子是空的,你信不信?”

  我知道即使有东西的话也肯定早已被韩老儿拿去了,于是我道,“是不是空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吴继海愕然道,“你是盗墓的,难道连八重宝函都不知道吗?”

  我不是不知道,而是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现在听吴继海一说,顿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据说八重宝函里里外外套装了八层,分别是一个檀香木函,三个银宝函,两个金宝函,一个玉石宝函和一个单檐四门的纯金塔,而塔里供奉的赫然便是佛指舍利,相传凡人吃了便会长生不老。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很好笑,越想越好笑,最后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吴继海皱着眉头看我,道,“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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