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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尖上的海鸥.txt

📁 原来爱得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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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春三月,韩国南部的春天春意盎然,到处充满了勃勃的生机,然而这美丽的春天却是一个多事的春天。君山地区的前议员在三月份不幸逝世了,给这个地区带来的是该地区的议员补选活动。竞选确实是件够闹腾的事情,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在这个时候发生。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人们的本性完全暴露了,就连丑恶也推陈出新。就像所有的竞选一样,参加竞选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君山地区再也不那么平静了,被搅得满城风雨。人们有些亢奋,不过这亢奋是种无奈的被动的亢奋。

    通往君山的乡间小路,一辆大巴沿着道路缓缓地驶来。车内坐满了昏昏欲睡的旅客。这些旅客大部分是去君山的,并且大部分和这次补选有关系,因为他们是选民,他们有权利和义务选出他们所信任的领导来。可是,从他们的表情看上去,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他们好像只是去走走过场而已。

    他们对此漠不关心,或许他们明白这所谓的关心只是瞎子点灯白费蜡。或许,他们其中有人对这种形式上的东西深恶痛绝,但是又有什么法子呢?他们没有办法对此视而不见,因为不管怎么着,这多多少少和他们有一些关系呀!而且不管他们是否真的讨厌这些事情,都无法拒绝和逃避。

    社会是张网,人只不过是网中的虫子。

    补选虽说离他们远了一点,他们毕竟还是这个国家的公民呀!他们只要在这个国家呆下去,就无法不去理会补选的事儿。他们对此表现冷漠。但他们仍免不了谈论这方面的事儿。有关信息充满了君山的每个角落,这不,就连车载的收音机也在播放着关于补选的讯息。

    “昨天,君山地区参加补选的候选人李秀鹤的支持者破坏了民主党候选人权武赫……”

    又是这样的消息,自从补选活动开始以来,人们的耳朵都被这样的消息磨出了老茧。这一切都是正常的,因为历来所有的丑闻都会同政治一起诞生,它们是孪生兄弟。如果你对此大惊小怪,也就是在说自己知道的太少了。所谓的竞选,历来都是如此,从马克?吐温的《竞选州长》中便可略见一斑。

    那则消息在车厢内散播着,瞬间便被空气溶解。车厢内的人对此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们并不感到诧异,可能对这样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吧!他们只是在聊着街头巷尾、茶余饭后常聊的一些奇事异事,比如什么猪生了大“象,某人生了孩子长了四条脚之类的。虽然只要是稍微有大脑的人都知道那是无稽之谈,然而,他们乐意谈论那些,他们能从中体会到快乐。

    快乐是人生的真谛!没有人会否认这一点的。如果有人否认,那么他必定有自虐狂的倾向。

    车厢内的人们乱吹胡侃着。突然车身一震,人们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站在门边的售票员险些摔倒了。

    怎么回事?车内所有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向司机看去。

    “嗨,路中间有一个人。”售票员透过玻璃向前看去。

    确实,有一个人在路中间背对着车子一动不动地站着,就像是具雕像。

    或许是售票员刚才身子撞在车身上有些疼痛。他的火儿腾地就冒了起来,他拉开车门几步走到那人的身后,想破口大骂,并要好好地教训教训眼前的这个不知死活的人。

    这时,背站着的人缓缓地转过身来,那是个长得很帅气的小伙子,不过他的身上透着股很强的野性,让人一见就会产生一种压迫感。

    售票员在看清那人之后,活生生地将要骂出来的脏话咽了回去,噎得他直翻白眼,他吞吞吐吐地说:“你,你不是弘飚吗?”

    那个年轻人--弘飚一动不动地看着售票员。

    售票员被瞅得心里有些发慌,胸口就像是被一记重拳击中一样。“你是不是要大声地骂我,是不是想让我一天都倒霉呀!”售票员看着弘飚,喉间滑动了几下,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因为,他清楚地知道无论他怎样地解释,结果都会遭到对方一阵不分青红皂白的辱骂的。他很是聪明,没有去解释,没有说什么。-弘飚看着像犯错误的小孩样的售票员,冷冷地笑了笑,这才说出了他为什么站在路中央的原因。

    “妈的,我有些累啦!想搭车,可是我的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我想我拦车你们也不会停下车来。”弘飚说道。

    可能你是不会相信弘飚所说的。但不管你是否相信,但那一切都是事实。

    你无法想明白吧!是的,可能正常的人都无法明白。因为这样做太危险了,弄不好车没搭上,反而赔上条小命。可是,你不要忘记了有这么一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弘飚就是林子中的一只奇怪的鸟。

    弘飚在售票员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上了车。

    神秘的少爷

    到君山,还得经过一条海峡,要乘船。海风轻轻吹拂,几只海鸥在不远的海面上下翻飞着。弘飚靠着栏杆观赏着上下翻飞的海鸥,他不住地嚼动着嘴中的口香糖。

    突然间,弘飚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地直愣愣地站在那儿,目不转睛地朝前瞅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所谓的原因,只不过是他看到了在身边不远处有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

    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漂亮吗?这有些不确切,如果光说漂亮是不够的。因为很多的女子都能够用这两个字来形容。这个女子给弘飚的感觉是不能够用现有的文字来描述的。如果真的能够用恰当的字眼描述出来,那又怎么会引起弘飚心灵的震撼!弘飚看着看着,心中就有种想和这个女子亲近的念头。然而,他并没有用那些俗得不能再俗的方式去认识这个女子,他采用了一种恶作剧的方式想引起对方注意。

    可能是海面的风太大了,女子转过身向船舱走去。也就在这个时候,弘飚做出了特别夸张的面部动作,他吐出了口香糖,那白色的口香糖顺着吐在外面的舌头粘在下腭,活脱脱的就像是个吊死鬼。然而,他的脸上带着让人生气又无法生气的笑。

    可惜的是,这个女子好像是个瞎子一样,并没有对弘飚的这种动作有任何的反应。或许,她并没有什么幽默感。她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对弘飚所做的一切只回报了一个轻蔑的笑。

    弘飚觉得失败极了,心中满是懊悔,却没有将不快挂在脸上。可能他本来就不在乎这些,他只不过是把它当作在闲得无聊时所玩的一个游戏罢了。也就在弘飚再次四处观望的时候,他惊奇地发现在不远处有个他的同类,那是一个极其斯文的青年,他正向那女子做飞吻动作。

    “妈的,流氓。”弘飚心里骂道,他真的有些看不起那位。心想,喜欢就上去抱着吻个够,飞吻管个屁用。他想到这儿,做了个优雅的却极富挑衅性的手势。

    那个青年却当做没有看见似的,头偏向一边装作观赏海景。

    船很快就靠在了码头,随着人潮,弘飚下了船,朝岸上走去。检票员在例行公事地查着票。轮到了弘飚,他将口香糖吐了出来放在了检票员的手上,对直发愣的检票员说:“对不起,下次再给。”就悠然而去了。刚才在甲板上遇到的青年男女就在他身后的不远处。

    君山的船码头因为补选的关系变得比往昔更为热闹。

    李秀鹤手下的工作人员给刚刚上岸的人们发着传单,并不住地鼓动着人们到时候一定要选李秀鹤一票。然而,他们所做的一切就像是拿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没有几位对此表现出热情,只是顺手接过传单,扫了眼,便继续匆匆地赶路。毕竟他们还有自己要做的事。一张传单塞到了弘飚的手中,弘飚拿起来看一眼,随手揉成了个纸团扔在了地上。对于这些,弘飚才懒得理睬,对他来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补选、选举这种玩意儿似乎离他太远了些。

    是的,像补选这种政治活动真的离普通的人好像远了些,刚才在甲板上飞吻的青年对于人们发来的传单连接也没接他一步不落地跟在那个女子的身后,就像是只穿花的蝴蝶,时左时右地在那女子的身边蹦跳着,并且随着女子走路的韵律和节奏甩动着手中的回力球。他很高兴这样做,从他那张充满笑意的脸上就可以让所有的人感觉得到。

    那个女子好像并不知道似的,或许,她可能知道,只不过懒得理睬罢了。她只是径自朝前走着。

    就在那个青年对此乐此不疲的时候,扫兴的事情发生了。

    “少爷,小少爷。”有人在大声地叫喊。青年一愣,停住了。

    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点头哈腰,满脸谄笑地说:“少爷,我终于等到您啦!”

    青年好像并不认识这个中年人,并且对这个中年人的出现有些不高兴,说道:“你是谁?”

    “我,我……”中年人有些尴尬,吞吞吐吐地说:“这儿不太安全,我们还是到旁边去说。”

    在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那个女子已经走远了。

    青年望着那女子渐渐远去的身影,想再赶上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跟着中年汉子来到在路边停着的一辆凌志旁边。

    那个中年汉子绝对是个废话篓子,他?哩?嗦地说了很多。

    青年人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他可能还在想着刚才的那女子呢。

    但那个中年汉子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很招人烦,仍然自我感觉良好地继续说着他的废话。

    青年毫不客气地用手在对方的胸口拍了一下,一字一句地说:“你害得我跟丢了一个马子。”

    “马子?”中年汉子被青年弄得满头的雾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害得少爷跟丢了一个马子,满脸委屈地看着青年。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这儿的?”青年问。

    “是大少爷告诉我的。”

    “我爸知道吗?”

    “议员,议员先生不知道,是大少爷打电话到汉城去,太太说小少爷出来了,大少爷一想,你可能会上这儿来的。”

    青年人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似乎对中年汉子所告知的消息非常满意,向中年汉子伸出了手,说:“拿来!”

    “什么?”中年汉子摸了摸脑袋,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眼前的小少爷有些神经兮兮的。

    “钥匙。”青年笑着说。

    中年汉子还是很听话地将钥匙递给了小少爷--那个青年。

    青年接过钥匙,说了声“谢谢”,就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小少爷,你要干什么?”“借你的车子用用,跟丢了一个马子,至少也得再追上一个。”青年发动了车子。

    车子像箭一般地冲了出去。

    中年汉子冲着远去的车子大声地喊叫着:“小少爷!”

    然而,那青年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似的。

    站在那儿愣愣的中年汉子,只听见随风传来的青年的声音:“你回去告诉我大哥,我出去兜兜风马上就回去。”

    多丛渴望拥抱她

    青年驾着车子沿着女子走去的方向驶去。可是那女子就像是在空气中蒸发了一样,青年并没有再次看到她的影子,他觉得扫兴极了,便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子往前行驶着。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海边,海边有座洁白的灯塔。

    这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在夕阳光辉的照射下,海边的景色显得特别美,碧蓝的海面上无数只洁白的海鸥在浪尖追逐,祥和与安宁充溢了整个世界。

    青年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住了。他停下车子,打开了车上的录音机,听着音乐,头枕在椅背上观赏着这美丽的海景。

    时间在悄悄地流逝。

    青年觉得有些乏味了,他下意识地从口袋中掏出根烟来,就在点火的时候,通过眼角的余光他惊奇地发现在海边的沙滩上,刚才在甲板上的女子正骑着自行车。

    微风起伏,阵阵海浪扑击在岸上,扬起朵朵晶莹的浪花。风吹动着女子白色的连衣裙,远远看去就像是超凡脱俗御风而来的海外仙子。

    青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青年忘记了点烟,不,现在他已经不需要点燃香烟了。他连忙发动车子冲到了沙滩上,车轮卷起了朵朵洁白的水花。

    青年将车子驶到女子的身旁,放慢了速度,和少女并肩行驶着。他将头伸出窗外,看着身边的可人女子,他的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笑。

    很显然,女子对于青年的突然到来有些意外,因为这打破了她的宁静,也可以说她的领地被入侵占了。但是,她又能够说什么呢?这海滩并不是属于她个人的。她没有理睬这位突如其来的入侵者,只是在脸上浅浅地流露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不满。

    青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只是为能意外地和这个女子重逢而感到高兴。

    女子极不高兴地调转了车头,向相反的方向骑去。那,个青年并没有调转车头,而是倒行着跟着她。他的脸上仍然流露着笑。

    女子感到烦透了,她不知道这个她从来不认识的青年要干什么,心里也因此感到有些紧张和害怕。

    俗话说“乐极生悲”,这句话一点都不错。就在那青年高兴得忘乎所以的时候,他突然间感到身子一震,车子在这时也熄火了。

    女子便乘着这个机会,骑着自行车急速地离去了。

    青年很是扫兴地下了车,一看车轮卡在一堆乱石块之间。青年气得狠狠地朝车身踢了几脚。

    小老婆的女儿

    那个女子骑着自行车在一幢别墅前停下了。这里是她的家,由此看来她并不是一般人家的儿女,那装饰十分考究的别墅真是太招眼了。她打开了铁门,将车子推进院中,走到水龙头前,拧开了水龙头冲脚。

    这时,楼上的阳台出现了一个中年妇女,她是听见铁门打开的响声出来的。她看见了在水龙头前冲脚的女子,便说;“雁华--你回来了。”

    那女子叫了声“妈”,便走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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