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失去的,拿回来.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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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秀像这样已经有好几天了,这不由得让惠秀的父亲感到惊奇。他发觉自己完全的猜错了。看着宝贝女儿整天这副样子,老头儿觉得一阵的心酸,更加有些心痛这个没有母亲的孩子。
吃午饭的时候,惠秀仍然像前几天那样的失魂落魄地坐在那儿,并没有吃一点儿东西。
“你到底怎么了!”惠秀的父亲有些不高兴了。
“我,我……”惠秀怕父亲看出自己的心事,在极力地掩饰着。可是,她向来是害怕父亲的,在说话的时候,不免有些结结巴巴。
“到底是怎么回事?”惠秀的父亲严厉地问道。
在父亲的威逼下,惠秀哭泣着将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讲叙了一遍。
惠秀的父亲听完之后,愣住了,在一刹那间变得有些暴怒起来:“是不是那个小子?”
那个小子当然指的是弘飚。弘飚曾经到这儿找过惠秀,惠秀的父亲见过他。
事情再也无法隐瞒下去,惠秀点了点头。
惠秀的父亲在这个时候变得怒不可遏了,他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惠秀的手就往外走,咆哮着:“走,我们去找那个臭小子算账去!”
“爸,不要啊!”惠秀哭喊着请求着。
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惠秀的父亲才懒得理这些呢,他只是想要尽快地找到弘飚,找到那个让自己心肝女儿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臭小子讨个公道。
“臭小子你给我滚出来!”惠秀的父亲站在院子中大声地叫着。
片刻之后,有人出来了。但出来的不是弘飚,而是被惊动的牧师。“老伯有什么事吗?”牧师见到这怒不可遏的老头儿,他不解地问道。
“没你的事,你快让那个混小子滚出来!”老人仍在大叫着。
“混小子?”牧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这个老人口中所说的混小子是谁,不过,在片刻之后,他就知道了那混小子是谁,便问:“你是不是要找弘飚呀!”
“对,就是他,你快让他出来。”老人说道。
牧师不知道弘飚是怎么惹得这个老人如此的大怒,便好奇地盯着老人看着,当他看到了在一旁哭成泪人儿似的惠秀之后,他好像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情肯定和惠秀有些关系,他的心中不禁暗暗地叫苦,心里埋怨着弘飚为什么要去招惹这个像疯子样的老人,他知道这个老人很难缠,看来弘飚的麻烦少不了。
“你们要找弘飚,那个小子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都在找他呢。”牧师说。
“我就在这儿等,等着他回来,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惠秀的父亲愤怒地说道,便拉过惠秀的手坐了下来,好像非要等到弘飚回来不可。
“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牧师问道。老人将所发生的事情说了遍,并且不住地喘着粗气,叫嚷着:“他把我的女儿害成现在的这个样子,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牧师心中一惊,感觉到事情的麻烦不小。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悄然流逝,惠秀的父亲仍然拉着惠秀在等待着弘飚回来,可是弘飚始终没有回来。
现在夜已经很深了。
牧师看了眼眼前的这位老人,他已经感觉到眼前这位倔强的老人似乎非要将弘飚等回来不可,他害怕在气头上的老人真的一时失去理智做出了什么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到时候要后悔就来不及了。
“看来那小子今天是不会回来了。现在都这么晚了,我看你还是先回去,等他回来之后,我一定让他上你那儿去。”牧师劝解着。
深夜里,冷风阵阵吹过。老人这时候头脑也渐渐地冷静了下来,看样子那个混小于今天是不回来了,再这样的等法,也是白等。他想这小子也走不到哪儿去,便站起身来。“告诉你,我现在回去,如果到时候那个臭小子跑了,我就把这儿全烧了!”他指着这个院子中所有的一切,恶狠狠地对牧师说道。
“你放心,只要他回来了,我就一定让他上你那儿去。”牧师盯着老人。
老人这才牵着女儿惠秀的手转身向外走去。
牧师坐在院中,看着老人渐去的身影心里说,弘飚你这小子是不是吃了豹子胆了,连那个老魔鬼的女儿都敢碰,回来之后,看你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火车缓缓驶过
弘飚恐怕是再也不会回到这儿了。现在,他和健民在火车站的站台上,焦急地不住张望着进站口,好像是在等一个人。
他这是要去哪儿呢?君山,他们要乘坐十点钟的火车去君山。就在几个小时以前,他们按照所商定的计划到了黄德备的别墅,将保险柜里的钱洗劫一空了,现在,他们得赶快离开这儿,不然被发现的话,他们恐怕想走都来不及了。按照原来的约定,他们和林秀燕是在十点钟之前在这儿见面,然后离开这儿。
现在马上就要到十点了,而林秀燕仍没有出现,弘飚不由地心急如焚,他企盼着林秀燕赶紧地赶来……
一声汽笛的长鸣,火车缓缓地驶动了。
“弘飚,还不快点儿上车,火车都开了。”健民在车上焦急地叫道。
弘飚连忙跑了上去,跳上了火车,又一次向进站的方向看去,他仍没有见到林秀燕赶来,他心中一酸,知道林秀燕是永远也来不了了。弘飚想到这里,心中不免忧伤起来,他在为林秀燕现在的情形担忧。泪从他的眼中涌出,他的双眼变得模糊起来。
火车在急速奔驰着,传来了阵阵有节奏和韵律的车轮与铁轨撞击的声音,转瞬之间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林秀燕,此时的林秀燕正在电影院里陪着黄德备看着电影。
这是一部很旧又很煽情的爱情悲剧电影,也恰好在这个时刻,放映到了深爱着的男女主人公,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分开,而在火车站分别的一幕。
林秀燕被电影勾起了思绪,她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她和弘飚之间的事情。她隐隐地觉得自己不是在看电影,而是在目睹着自己与弘飚之间的爱情悲剧。她想,此时的弘飚可能已经坐上火车离开这儿了,从此以后,她恐怕再也不能够见到弘飚了。她的心情变得格外的忧伤,泪止不住地滑落下来,然而,她好像并没有发觉似的,只是木然地盯着在闪动的电影画面。
黄德备,坐在秀燕身边的黄德备,见到满脸是泪的林秀燕,还以为是被影片感动的呢,他忍不住伸手帮林秀燕擦去脸上的泪水。
林秀燕极其厌恶地推开了黄德备的双手。
黄德备愣了下,他不由地笑了笑,真以为林秀燕是被影片迷住了呢。
电影很快就放完了。
散场后,林秀燕坐在开往回家的车中,眼中的泪水仍然没有干。她忧伤地坐在那儿,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和你看电影还真有意思,没想到你哭得和个泪人儿似的,似后,没事的话我多和你看几次电影。”黄德备看着沉浸在忧伤中的林秀燕说道。
林秀燕好像并没有听见似的,她仍然在想着她心中的弘飚。很快他们便回到了住所,当他们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他们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在客厅内,那位留下来看家的手下,被人击昏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黄德备问道。
李天秀连忙摇醒了昏迷的那个人。
“会长,会长……”那个人结结巴巴地说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德备焦急地问道。
那个人结结巴巴地说着,可是他又怎么能够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只是见到了两个头戴着丝袜的人,便被打昏了。
黄德备在这个时候反应了过来,他连忙朝放着钱的保险柜那边走去。
保险柜的门敞开着,里面空无一物。
黄德备看着被洗劫一空的保险箱,整个人就像是被挖去了心一样,他喃喃自语道:“钱,我的钱!”可是又有谁能够告诉他这是谁干的呢?“这到底是谁干的?是谁干的?”黄德备气极地问道。
林秀燕没有表情,像个木头人一样地站在那儿。不过在她的心中掠过了一丝快意,她无法掩饰不让这表情在脸上流露,一丝冷笑在林秀燕的脸上一掠而过。
在林秀燕脸上一掠而过的这丝冷笑,也没有能够逃出站在一旁的另一个人的眼睛,那个人就是李天秀。李天秀冷冷地看着林秀燕,他已经猜到了这到底是谁干的。因为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李天秀就听到有手下人对他说过林秀燕近段时间以来有些异常,经常和健民见面。这使得他想起了三年前把弘飚弄进监狱的事情,他有些不放心,隐隐约约地预感到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可能是他所做的坏事太多了,他已经不记得那个三年前被他害的小子叫什么名字,他真的已经忘记了。下人告诉他那个人叫弘飚的时候,他便让人去调查关于张弘飚现在的情况。如果说林秀燕只和健民见面的话,那倒没有什么值得紧张的,他觉得那个叫做张弘飚的年轻人并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物。如果那个年轻人被放了出来,依照他的个性,他一定会报复的。李天秀也就是在发生了这件事情的前几个小时才知道张弘飚已经被释放出来,还没来得及向黄德备说呢,谁想到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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