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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风轻轻地吹.txt

📁 原来爱得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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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秀鹤真的有些无法再支撑下去了,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李秀鹤朝门口惊奇地望去。

    进来的是那个送饭的年轻人。他就像是木偶一样,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机械地将饭菜放在了李秀鹤的面前。

    李秀鹤“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大声地问道:“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我要出去。”

    送饭的年轻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像木偶一样地出去了。

    李秀鹤怔怔地看着那青年渐渐远去的背影。

    门被“啪”的一声重重地带上了。

    李秀鹤的身子震颤了一下,即而脸若死灰地斜靠在了墙上。倒霉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他也不知道是否有人能够帮助他。

    确实有人想帮助他。不过打死他他也想不到,这位想帮助他的人竟然是死对头权武赫的大儿子权友善。

    汉城的高尔夫球场。已经当选为国会议员的权武赫在打着高尔夫球,权友善紧紧地跟在他的身边。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错。权武赫自从当上了国会议员以来,心情就变得好多了。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代,变得是那样的充满了活力和朝气。他的姿式是多么的优雅,力度又是那样的恰到好处,这并非是任何一个年轻人所能做到的。

    今天的他状态非常好,命中率也就自然而然地高得出乎意料。连自诩高尔夫球打得还不错的权友善都自叹不女口。

    “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权武赫又挥出了一杆,球向前滚去,恰好又落人袋中,他便跟着走了过去。

    “你说的是研究所的事吧!这个我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是吗?不过我可不想在人事上面出些什么问题。”

    “这个你放心,所有进入研究所的人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有一定经验的人。研究所的名字我都想好了。你看叫做‘韩国历史文化研究所’怎么样?”

    权武赫正要击出一杆,听到权友善的话后,他停住了,微笑地看着权友善说:“你说总统和国会对这个有兴趣吗?”

    “我想会的。”权友善自信地说道。

    权武赫击出了那杆球,球向前滑动着,恰好又落人了目标洞中。

    “又中了!”权友善高兴地说。

    权武赫对自己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他似乎感觉到有些累了,将球杆递给了一直跟在身后的球场工作人员,拍了拍手说:“今天累了,我们聊聊别的好吗?”“我想我们是不是该把李秀鹤放了?”权友善试探地问。

    权武赫一愣,他直直地看着权友善,知道权友善说这句话必定有他的理由,他一直相信自己的这个儿子,便问:“为什么?”“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认为,我们是在实行打击报复。”

    权武赫听完后,点了点头。

    是的,他觉得权友善所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然而,他却又有些感到为难,便说:“可是李秀鹤违犯了国家的法律,我想放他,也是不可能的呀。”

    “明天,不就是要回君山省亲吗?到时候,你可以向总统先生说说,我想总统可能会同意释放他的。”

    权武赫有些犹豫。

    “其实,我们并不是白白地释放他,我们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就是李秀鹤从此以后保证不再干涉政治。”

    权武赫点了点头,在心中盘算着,看看这笔生意有没有赚头。

    权友善目不转睛地看着父亲,他知道父亲已经同意了,心中不免高兴起来。他要让父亲释放李秀鹤并非只有那一个条件的,其实,他还有一个条件和理由,那就是为了雁华。

    海、海滩、灯塔

    雁华,还在君山待着的雁华心情烦透了。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不幸的事情都与她有关。心爱的权贤就像是从空气中蒸发了一样,父亲又不知道被关押在什么地方,至今连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更加让她感到不快的是家中被盗,她虽然见过小偷的样子,应该说是面对面地和小偷站在了一起,却有着一万个理由不能说出那小偷是谁来。

    女人是水做的,比男人更加的脆弱,也更加的需要依靠。

    在这个时候,她想起最多的人莫过于权贤。她真的希望权贤能够出现,能够给她安慰,能够倾听她的倾诉。

    于是,在每一个黄昏和清晨,她都像是在温习着功课一样地来到她和权贤经常相聚的海滩。

    海仍是那片海。

    海滩依旧是那片海滩。

    灯塔仍是那样地耸立着。

    景色依旧,而人不再是以前的人。

    权贤已经不在了,剩下的只有孤影相吊的雁华。她慢慢地在海滩上走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或许是曾经甜蜜的往事,或许是那以前留下的笑声和足迹。

    雁华在海滩上静静地行走,她在默默地等待,等待着权贤的到来。然而权贤却如黄鹤一去不复返了,始终没有再出现在这片海滩上。

    “阿贤,你现在在哪儿呢?你知道我是多么的想你吗?”雁华在心中默默地念叨着。

    已到了西边的山头,海面上变幻着各式各样的颜色,那些变幻的颜色就像是此时雁华的心情。她叹了口气,沿着来时的路,带着浓重的身影往回走去。

    阿贤,雁华心目中的阿贤,此时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的快乐了,甚至连快乐的边儿都沾不上。自从他回到汉城的家以后,就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鹤秀的死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极大的阴影,他变得沉默了,有的时候躺在床上不吃不睡,有的时候醉得就像摊烂泥似地,半夜才从外面回来。他只想从这个残酷的现实中逃离出去。

    他又怎能逃得掉呢?夜,深得有些让人发慌。权贤还没有睡去,他坐在台灯下失魂落魄地抽着烟。他的脑子变得乱极了,乱得让他甚至想发疯。

    这时候,权贤的母亲推门走了进来。自从阿贤从君山回来之后,她就觉得原来性格开朗纯朴天真的小儿子有些变了。她很清楚地知道小儿子的脾气,那是一种小孩子的脾气,说变就变。她想或许是他在外面遇上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吧!小孩子的脾气是很容易为一件事情所扰,但是并没有什么长性。权贤的母亲想,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关系,要不了几天权贤又会变成像以前一样的天真浪漫的。因为以前也有这样的事情出现过。可是,这一次,她完完全全地猜错了,已经好几天过去了,权贤还是那个样子。她不免有些担心起来,害怕会出什么事儿。

    “阿贤,你是怎么了?”母亲关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权贤连忙回答着,从脸上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不能跟妈说吗?”

    “真的没有什么,妈。”权贤说道。

    “我也希望你没有什么,可是你……”母亲轻轻地叹了口气,又说道:“现在开学都好几天了,你也不去上学,整天躲在屋子里,要是你爸知道了……”

    “我知道了,妈?”权贤懒懒地答道。

    母亲看了眼权贤,原来那样天真可爱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真的有些想不通,便叮嘱阿贤早点儿休息,记得明天要去上学了。母亲出去了。

    权贤仍那样孤独地坐在台灯下。在他的脑中,来回地翻滚着哥哥鹤秀出事时的情景和死去时那残不忍睹的血淋淋的尸体,他整个人都觉着要昏倒过去。好像有一股冰冷的气体正顺着他的血脉流动,泪在他的眼眶中流了出来。泪珠是那样的晶莹,在灯光下反射着洁净的冷光。

    天空破晓,东方微露的白光从窗外透射进来,疲惫不堪的权贤走进了洗手间,他用冰冷的水冲刷着自己的脸,想让自己变得清醒过来。可惜的是他满脑子都是那些事情,脑子经过冷水一激,耳边蓦然又响起了哥哥鹤秀曾经说过的话:“你要注意的是你的哥哥权友善。”

    权贤静静地在那儿想着,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他猛地一拳朝镜子击去。

    镜子裂开了许多缝隙,镜中的权贤看起来有些狰狞,他决定再回君山一趟。

    难解的谜

    “我想找一个人没有这么困难吧?”权贤出现在西川警察局,正和负责鹤秀那件案子的江警官说着话。

    “我们已经尽力做了。地方这么大,车又那么多,再说现在又过了这么长时间,即便找到了,车子早就修理好了,我们一点儿证据都没有呀!”江警官虽然满脸堆笑地说着,可是谁都听得出来,他的语气中明显地带有一种敷衍推辞的意思。

    权贤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朝前走着。

    江警官就跟在他的身后。

    “你说这件事有没有谋杀的可能?”权贤突然间问道,这是他心中早就存有的疑虑。

    “这个,……”江警官明显地对权贤说的话感到有些吃惊,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转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也不能说没有这个可能:第一,在那个地方很少有卡车出现的。第二,你不是说目击证人在看到车撞倒人,连停都没有停吗?按照常理来说,司机在发现撞了人之后都会停下车来看看的。”江警官陈述着自己的观点。

    权贤听完后,不住地点着头。他不由地皱起眉头。看来,他好像已经明白了些什么,但是他在心里极不情愿自己所怀疑的就是真相。他没有和江警官说告别的话,就向前走着。

    江警官看着权贤慢慢远去的身影,他的脸在这时变色了,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否说多了。不过凭着职业的感觉,他推测权贤已经对这件事情产生了怀疑,或者说是权贤可能已经知道了什么。于是,他连忙转身向警察局走去;进了办公室,他将桌子上的一些文件和报纸挪开,在镜子的下面压着一张记有电话号码的纸条,他按动了电话上的按键。权贤的怀疑在江警官那儿得到了一部分证实,他真的不希望他所怀疑的是真的,甚至有些害怕;更不知道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他将如何去面对。

    阳光是那样的灿烂,而权贤的心情是那样的灰暗。他无言而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不知道将要去哪儿。

    在他的身后,是永远也甩不掉的黑影。

    权贤几乎是下意识地来到了常常与雁华相会的海滩。

    海滩依旧,雪白的浪花在欢乐地跳跃着。然而,权贤的心在这一刻烦透了。他坐了下来,下意识地掏出根烟点燃了。香烟燃起的蓝色烟雾在飘渺着,权贤的思绪也在慢慢地绽开,如一朵黑色的郁金香。

    “哥,难道我们不能够常常见面吗?不能多待一会儿吗?”

    “我想还是这样的好。”

    “为什么?”

    “这个……你要记住你始终姓张,而不是姓权。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增大自己的势力,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不过你千万要注意你的哥哥权友善。”

    权贤感到指间一阵灼痛,烟已经燃到了指间,他的手本能地抖动了一下,烟蒂掉在了地上,他也从回忆中惊醒过来。

    烟蒂掉在河滩上并没有熄灭,仍然冒着青烟。权贤茫然地盯着烟蒂,那冒起的青烟深深地印在他的双眸。

    哥哥鹤秀说这种话肯定有着不愿让人知道的原因,不然的话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些呢?哥哥和权友善到底有什么纠葛?难道,现在收养他的权家和他亲生父母之间有着不能调和的矛盾,或者说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权贤在默默地思考着,这一切都是一个个难以解开的谜。

    他要解开这些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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