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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风轻轻地吹.txt

📁 原来爱得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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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权武赫当选为国会议员已成为铁定的事实了!李秀鹤这时也随着手下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他们在斜对着权武赫的看台上坐下了。雁华也在其中。

    权友善看见了雁华,点头微微地笑了。

    雁华见到了。在这种情况下,雁华不知道该怎样去应付。她心中知道权友善还暗暗地爱着她,而她现在却正和他的弟弟权贤在谈恋爱。

    有些尴尬,这就是雁华现在的感觉,她连忙将视线移向了那块最不愿见到的黑板。

    黑板上的数字仍在不断地变化着,权武赫所得的票数就像是高血压样的猛窜,而李秀鹤的票数却像是走到尽头的一只羔羊,无法再能有什么突破。

    李秀鹤看着悬殊的票数,心越来越冷。他已经知道,他想当选为国会议员已是万万不可能了。看着在斜对面信心十足的权武赫,他觉得脸上无光,更觉得无地自容,并且还有着一丝的气愤,他想离开这尴尬的地方。然而在他的心中仍有着一丝淡淡的希望,虽然,他明知道是没有什么希望的,但却仍不死心地期待着奇迹出现……

    奇迹能够出现吗?看来是不可能了。因为权武赫所得的票数已经超出李秀鹤一倍还多。

    “老板,没希望啦!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李秀鹤手下的一位工作人员觉得再在这儿呆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思。

    “还是等等吧!”李秀鹤有些苍凉地说。

    就在这一刻,权武赫他们那边欢腾起来了。因为以所开的票数来看,权武赫当选为国会议员已成了定局。

    他们高声地欢呼着,庆祝着即将到来的胜利。

    有人将花环戴在了权武赫的脖子上。

    权武赫满脸笑容,振臂高呼着。

    他们好像已经忘记了一切,只有高兴。因为胜利即将属于他们。

    李秀鹤听着他们的欢呼声,觉得心中很不是滋味。他觉得再在这里呆下去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充其量只不过’是看看权武赫当选后因胜利而露出的丑恶嘴脸,他才不愿意看见呢,那样说不准会将他气得脑积水。

    “走吧!”他淡淡地说,非常失落地朝外走去。他手下的工作人员也一个个跟在了他的身后。

    权武赫他们叫得更欢、闹得更欢了,仿佛世界已经完全属于他们了。

    一边是趾高气扬。一边是垂头丧气。

    世上的事情或许就是这样,不是有一句话叫做“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吗?权武赫就是这场权力之争的王侯!李秀鹤当然是要被当作流寇了!什么是英雄?虽然人们常说不要以胜败论英雄,但是人们向来不会将一个失败者当成英雄的。给予失败者的只有诸多的伤痛,而给予英雄的都是说不清的崇拜和欢迎。

    权武赫是这场竞选活动中胜出的英雄,当然他得到了极大的荣誉和人们的欢迎。就在竞选结果出来的当天晚上,权武赫举行了党内人士的庆祝会。

    礼堂内坐满了执政党--共和党的党员以及支持权武赫的选民们。这里的气氛是非常的热闹,他们为这次的获胜而高兴。当然,最高兴的人是权武赫了。权武赫在说着这次竞选的感受时,是那样的意气风发。

    坐在观众席上的权友善不知怎么的,对父亲能够当选议员反而没有表现出惊喜若狂,虽然他一直希望父亲能够当上国会议员,他也因此努力地在做着,可是现在的他好像与这欢乐的气氛有些不适应,反倒有了一种失落感,他悄悄地离开了会场。

    礼堂外是那样的寂静,权友善靠在旁边的柱子上,好像有着沉沉的心事,深深地吸了一口这夜晚略带有海腥味的潮湿的空气。

    晚风轻轻吹拂。

    远处闪烁着宛若星辰样的灯火。

    权友善淡然地迈开步子向前走着,他真的想一个人静一静。这些日子以来,他真得太累了,他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虽然说父亲已经顺利地当上了国会议员,然而他却一直有着一件心事等待着解决。

    权友善来到了办公室,推开门,他见到了权贤。

    权贤十分颓废地坐在那儿,一只烟在他的嘴角燃着,青色的烟就像是挥散不了的愁绪。

    “你回来了。这几天上哪儿去啦?”权友善问道。

    权贤看着权友善,他的样子十分的奇怪,脸上带着笑,而那种笑是那样的不自然。

    “你怎么了?”

    “没,哥,没有什么。”

    “你想瞒着我干什么。你这几天没有回家,父亲还不知道,你应该注意一下。”

    “哥,我不是说没有什么事嘛!”

    “没有什么事更好。”权友善说着,便转身向外走去,他走到了门边。

    “哥,我有话要对你说。”权贤突然间说。

    权友善的身子震了一下,回头冷冷地看着权贤,问:“你要说什么?”

    “哦!你认识雁华吗?雁华说她认识你。”权贤笑着搔着头发。“你要和我说的就是这些吗?你喜欢的是那个女人?”在这一刻权友善好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好像知道了权贤所有的事情,“如果你想要用这种方式对抗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你还是换一个比较有计划有步骤的方法。”

    权贤吃惊地看着权友善。

    “像你这样的只知道玩弄女性、丝毫不负责任,对于别人,就不说什么,你这样对待雁华,我实在看不惯,这次非管不可。”权友善看着权贤说。

    “你是在威胁我。”权贤盯着权友善说。

    “不,是警告。”权友善站在门口冷冷地说着,“我还要告诉你,你所做的事都别指望瞒着我,你所做的事情以前的我都知道,以后我也照样知道。”

    权贤惊愕地看着权友善,在这个时候,他的脑海中想起了哥哥鹤秀的话,“你要注意的人是你的哥哥权友善”。

    权友善冷冷地看了眼发呆的权贤,关上门走了。

    一刹那,权贤觉得整个世界都变了。

    世界已失去了它原本的色彩,一切都是那样的黯然无光。

    他真的不知道所有的一切是为了什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亲哥哥鹤秀和他要说的话没有说完,便遭遇到车祸;而一直关心和体贴他的哥哥权友善又这样和他说话。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权贤无法想明白,他隐隐约约地觉得这其中有着很大的秘密,但是谁能够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呢?可能谁也不能够解开他心中的谜团,除了他自己。

    因为惟一能告诉他答案的人--鹤秀已经死了。

    鹤秀死了,是的,鹤秀死了。也就是在权贤和弘飚将鹤秀送到医院后,鹤秀躺在手术台上死去了。也正是因为鹤秀的死,权贤这几天才没有回家。在这几天内,权贤和弘飚忙着处理着鹤秀的后事。他们将哥哥,这世界上惟一的亲人的骨灰撒向了大海,然后就那样默默地坐在海边,直到弘飚催促权贤,权贤才回来。

    权贤实在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他整个人就像大病一场一样,对世界的一切好像都失去了兴趣,失去了知觉,惟一感觉得到的只是痛苦和矛盾。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特别是在权友善说出那些话来后,他更加矛盾和痛苦了。他真的不想承认那是事实,可惜的是,那就是铁铮铮不能改变的现实。

    权贤在权友善离开之后,仍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嘴角叼着的香烟灰烬结得老长。

    他到底怎么了

    旭日从海面上升起,海滩上有一个异常清晰的身影在徘徊着,她就是雁华,她已经连续在这儿等了好几天了。她奇怪的是权贤到底上哪儿去了呢?他再也没有来这里,而且在公布竞选结果的那天,她也没有看到他。照理说既然是他的父亲竞选议员,作为儿子的他应该在父亲的身边才是呀!然而没有,难道他回汉城啦?既便是回汉城也应当和她打个招呼才对呀!雁华无法想明白这些事情,但是她隐隐地感觉到权贤可能是因为出了别的事情才没能来这里。

    雁华静静地想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又一次向权贤每次来的方向看去,她并没有看见她渴望见到的身影。

    “他不会来的。”雁华对自己说着,便低着头,黯然神伤地推着自行车离去。是的,权贤是不会再到海边的,至少在这段时间内,他不可能再到海边去。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情,让他忘记了在海边还有一个等着他的雁华。因为,还有许多他认为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再者说,明天他就要离开这儿回汉城去了。权贤很是疲惫地从住处走了出来,他慢慢地朝弘飚住的地方走去,他在他们分别的地方找到了弘飚。

    “我明天就要回汉城了。”

    弘飚没有说话,只是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大海,喝着酒。

    “我想你还是跟我离开这儿,到汉城去。我给你租房子,你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权贤说着变得有些激动了,他抱住了弘飚,“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以外,我再也没有任何亲人啦!你就是我的全部。”

    弘飚挣脱开了权贤的拥抱,看着权贤说:“妈的,你好像并不了解我,你以为你是我的哥哥吗?其实到现在我还没有承认你是我哥哥,你不要以为我是白痴和弱智,我知道哥哥没让我们见面肯定有他的理由,妈的,我想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权贤怔怔地望着弘飚。

    “不过,只要知道你过得很好我就满足了。”弘飚继续说着。

    权贤热泪盈眶地看着弘飚,他再也没有说话,弘飚的话提醒了他。

    是的,哥哥鹤秀不让他和弘飚见面肯定有着他的理由,要不为什么哥哥鹤秀每次来见他的时候都是那样偷偷摸摸的,他记得有一次他问哥哥为什么他们不能够正大光明地见面,鹤秀说:“事情的真相我到时候会告诉你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做议员的儿子,想办法增强自己的实力,到时候我自然就会告诉你的。”

    权贤相信哥哥鹤秀这样做肯定有着他的理由。于是他便没有再强求弘飚,只是给弘飚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让弘飚有什么事打电话给他。他和弘飚说了几句话后,又匆匆地走了。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去办,就是去管辖着哥哥出”事地点的西川警察局。

    权贤赶到了西川警察局,找到了处理鹤秀那起车祸的警官江警官。他让江警官一定要设法尽快地查出肇事的司机。他是国会议员的儿子,江警官当然满口答应,说一定会尽力。

    当权贤从西川警察局走出来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望着宛若大海颜色的天空,他有些怀疑,从此以后的日子是否还会像以前一样。

    不,这世界上没有永恒的事物,不是有位哲人曾经说过,任何人不能够同时踏进一条河流吗?权贤在经历了那件事情之后,整个人都已经变了,变得那样的消沉。

    第二天,他没有向任何人告别就坐上了回到汉城的火车。他孤独而又忧伤地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望着车窗外一擦而过的景色,不知道在想什么,宛若一具行尸走肉。

    打击,人最害怕的打击可能就是目睹着自己最亲近的人死去,或者是一直所信赖与爱戴的亲人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

    权贤很不幸就同时遇上了这两种不幸。更让他感到迷茫不解和痛苦的事情,就是那时常在耳边回响着的亲哥哥鹤秀的话。权贤隐隐约约地察觉到,这其中必定有着极大的隐密。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告诉他了。惟一能对他讲解谜底的人已经死去,看来,这一切都会变成又一个不解之谜。

    控折后的醒悟

    胜利者往往得到的是荣誉和尊敬,失败者呢?他们得到的是众叛亲离,甚至有人还会对他们落井下石。

    章选活动初时,李秀鹤是那样被人看好,那么多人期盼着李秀鹤当选,可是,最终李秀鹤还是输给了权武赫。这其中失败的原因不用多讲。或许是他太急功近利,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造成的。但是这又怎能成为责怪他的理由呢?谁没有欲望,谁没有理想,说白了整个人类社会的进步都是人类的欲望在起着作用,然而,李秀鹤却被这种强烈的欲望击倒了。

    李秀鹤自从开选票之后就病倒了。他是气病的,他生那个老狐狸崔大奇的气。如果不是被崔大奇出卖的话,获胜的说不准就是他李秀鹤。然而,不管他怎么生气,都不能够改变落选的事实。李秀鹤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事情并非只是落选这样简单,因为崔大奇的出卖,他可能会有更大的麻烦。

    遭受到失败之后,能够让狂热的人变得冷静。

    在李秀鹤的办公地点,往日里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现在已经变得门可罗雀,变得是那样的清静。

    李秀鹤躺在床上,默默地回想着自己处心积虑地为了当选国会议员所做的事情。突然之间,他变得聪明起来,往往人们在受到挫折之后都会变得比较聪明--他觉得在竞选中所干的很多事情是那样的荒诞和可笑。即使他真的当上了议员,又能够怎么样呢?他还是李秀鹤,并不可能变成另外一个人。

    他越来越感到后悔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一件件那样傻的事情来,还差一点儿毁掉了惟一的女儿雁华的一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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