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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姓张并不姓权.txt

📁 原来爱得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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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你不觉这样对不起你的父亲吗?不怕你的父亲说你吗?”李秀鹤问。

    “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已经离开我父亲了。我并不是背叛他,而是和他的政治理念不同而已。”权友善很是客气地说道。

    李秀鹤半信半疑地看着眼前这个青年人,他一时不知道是否该相信他。

    心都碎了

    权贤一直躲避着雁华。他躲在研究所内不敢出来,他怕被雁华看见。他更怕自己见到雁华之后,可能不能够再忍耐下去,会告诉她,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的做。如果真的那样的话,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可是真的能够躲避得开吗?权贤正在办公室内看着文件。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所长,有人找。”有人进来说道。“知道了。”权贤应了声,心里想着这找他的人是谁。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愣住了。因为找他的并不是别人,而是她,他想逃避的雁华。

    雁华怒气冲冲地看着权贤。

    权贤在一愣之后,连忙恢复了正常。“你怎么来了!”他连忙问道。

    “怎么,我不能来这儿吗?你这几天为什么老是躲着不见我?”雁华问道。“我,有什么事我们到外面去说好吗?”权贤说道。

    雁华看了眼权贤,就向外面走去。

    权贤紧紧地跟在了后面。

    一出研究所的门,雁华便对权贤说道:“你不是说过你不参加政治,做一个清清白白的自由人吗?”

    权贤看着雁华,不知道该怎样向雁华说这件事情。其实,在他的心中,他确实不愿意这样,但是如果不这样的话,他又有什么办法呢?权贤转过头去,狠下心来说道:“我听父亲说过政治也有它自己的生命。”

    雁华看了眼权贤后,泪从她的眼中流了下来。在这一刻,她变得好像并不认识眼前的权贤,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十分地像另外一个人。她的心伤透了,她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权贤,不住地点着头,说:“好!好!”她好像是在这个时候才真正地认识了权贤。

    权贤见到雁华的这个样子,心中一片怆然。

    雁华在说完那些之后,转过身去,心碎地走了。

    权贤看着雁华的背影,在心中默默地说着:“雁华,对不起,其实我也不愿这样的。”

    雁华离开之后,权贤黯然地回到了办公室。虽然在他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还是强打着精神,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可是当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他有些承受不了,整个人就像是散了架样地瘫坐在椅子上。他掏出了根烟点上,青色的烟在他那双茫然的双眼前飘散着。权贤在这个时候变得那样的颓废和无奈。

    他不能否认自己是爱着雁华的。

    他又不能够忘记哥哥鹤秀被车撞死时浑身是血的惨样。

    更有一个深深的疑问在他的脑海中盘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和养父之间的关系,生父又是怎么死去的。种种迹像表明,生父的死跟养父有着不可分割的密切关系……

    他要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想要弄清这些,他惟一可以利用的途径就是进入养父权武赫的研究所。他也深深地知道,要弄清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并且其中还充满了危险。哎!人类生命的历程就是一个个矛盾互相斗争的过程。或许就是这样一对对矛盾的出现,才使得人生变得曲折离奇、丰富多彩,充满了戏剧性。

    矛盾是生活永远的主题,永远的主旋律。难道人生就不能没有矛盾吗?可能这世间还真的没有,要不怎么会有人说“活着我都不怕,还能怕死吗?”千万别以为那是疯言乱语,那还真可能是人生的至理名言,现在的权贤就越来越相信这一点。但是在现实生活中能够明白的事情几乎大家都能够明白,那只是一种似明白而又非明白的明白,真正能够明白的人又有几个呢?再者说能明白的人明白了又能怎样?这只能使人更加的痛苦,有些时候,真聪明还不如假糊涂呢。

    和雁华交往的旧事悄悄地爬上了权贤的心头,权贤努力地想将它们驱逐出去。然而,这种感情的细胞是坚强得无法比拟的顽敌,反而在片刻之间全侵了权贤心中的腹地--往事越来越清晰了。

    海,蔚蓝的海,让人心旷神怡。

    浪花,白色的浪花,温柔而又顽皮。

    在这如诗如画的风景里,穿白色套装裙的雁华挽着神情洒脱的权贤在漫步……翠绿的树枝,

    宛转的鸟鸣,

    权贤和雁华紧紧地相拥着。

    ……

    多少的酸甜苦辣,

    多少温柔的言语,

    还有那恰似荷花带着露水的一声轻笑,

    ……

    这一切的一切怎能说忘记就忘记呢?权贤想着曾经和雁华在一起的欢乐时光,他的心都碎了,仿佛深深地陷入了那无法忘怀的旧日世界,对于现实的世界变得淡漠了。

    烟烧到了权贤的指间,一阵灼痛,使得他从往事中惊醒过来。他慌忙扔掉了手中的烟蒂,也就是这灼痛提醒了他,现在,他应该去于些什么。“记住,你姓张并不姓权,你不要问我是为什么。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真相的,不过你要注意的是你的哥哥权友善……”

    哥哥鹤秀的话又在权贤的耳边响起了。

    爱就是占有

    权友善确实是个危险人物,正如那位中年汉子所说的那样,他的确让人感到可怕。他永远是那样的彬彬有礼,永远的那样有礼有节,可是你永远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他就像个惯猜谜语的人,同样地习惯制造谜语,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那样的令人难以理解。

    或许他的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谜。

    猜谜语的人都有着一个绝对类似的习惯,那就是在还未猜出谜底之前,他们的兴致和兴趣都是极浓的。然而,到谜底揭露出来之后,人就失去了原来具有的兴致。这也只能说是因为有着那些看起来十分精良而本质上却十分粗劣的谜语。

    不幸得很,虽然权友善想成为那种有内涵、像是谜一样的人物,但是可惜的是他造谜的手段并不十分高超。也就是说,他只能是属于那种看起来十分逼真,却的的确确是伪劣产品的那种。这样的谜语确实能够吸引人,可是也很招人烦,因为谜底很快就被人揭开了,那种谜语的谜底不但十分无聊,还有些不健康。

    第一次猜这个谜的人是雁华,第一次读懂和猜出这个谜底的也是雁华。要不然,雁华怎么会对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很成功的男人打心里烦呢?因为她已经完完全全地知道了对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能够制造出谜来的人,不管他们制作谜的手艺能不能够登大雅之堂,但是不能否认的就是他们确实是一个聪明的人,权友善当然也不会例外。他知道现在不仅是从李秀鹤身上大捞好处的机会,并且也清楚地知道遭受到这样打击的雁华,也许会改变原来的想法,坦然地接受他。

    于是,这位权友善先生可谓是下了番苦功--不应该说是下了番苦功,他只不过是接着将这部戏演完罢了。在整出戏中,虽然他没有料到会和父亲闹翻,但是有一点他十分清楚,现在离成功只差一步。他向来是只注重有怎样结果的人,如果现在就这样算了,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吗?不管怎么说,他都要咬着牙将这部戏演下去。开始的时候,他还真的有些害怕不能够顺利地将这部戏演完呢,但是让他十分庆幸的是,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角色进来了,他就是那位中年汉子所说的杨市长。有了他,权友善心中的底气变得足了起来。

    “胜利是属于我的。”

    权友善向来是这样认为的,因为他的智慧,他相信智慧能够帮助他,他十分自信地让这部戏顺着自己的意思走下去。他又来到了李秀鹤的家中。对于李秀鹤,权友善已经从骨子里认清了他。权友善清楚地知道,李秀鹤虽然现在是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但是,他想参与政治,那颗充满着权利欲望的心并没有死去。要不然,李秀鹤为什么会第二次被捕呢?虽然李秀鹤的第二次被捕真正的原因并不是这个,但是这是一个逮捕他的最好藉口。

    权友善并不是第一次来看李秀鹤,他已经来了若干次。每一次和李秀鹤聊天的时候,他都有一种收获,对于自己所估计的正确性有了更牢的把握。

    难道不是这样的吗?“马上就要竞选,李先生你是否打算再出来参加竞选呢?”权友善循序渐进地引导着。

    “这个,你放心,我对你一直是有信心的。钱嘛,我会想办法。我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我要帮助你讨回失去的一切。”权友善说道。

    李秀鹤感激地看着眼前的这位年轻人,他想他可能在以前误解了这位年轻人,在这段时间内,通过和这位年轻人的接触,他觉得这个年轻人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李秀鹤似乎明白了,他在上次的落选是必然的,因为这个年轻人真的是太优秀了。

    看着眼前的权友善,李秀鹤有些嫉妒权武赫。他心里有些愤愤不平,不明白像权武赫那种人怎么能生出这样的好儿子来呢?不过现在他的心里变得平衡多了,因为眼前这个年轻人已经离开了他的对手权武赫,并且已经和权武赫分道扬镳。更让他感到高兴的是,这位年轻人说要帮他。有了他的帮忙一定会事半功倍的,李秀鹤仿佛见到了在下次的竞选活动中,自己获胜的样子和场面。难道李秀鹤就真的相信权友善了吗?他就没有考虑到这会不会又是对方的一个阴谋?当然,李秀鹤也并不是个傻子,他当然考虑到了这一点,不过,这次他感觉到眼前的这个青年人应该是不会骗他的。

    因为什么呢?李秀鹤无法说清楚,他只是隐隐感觉到这和他的女儿雁华有着一定的关系,因为那个青年在说要帮助他的时候,口口声声只说“这一切我都是为了雁华”!这个小子一定是爱上了雁华,李秀鹤心中想到。他看到了这一点,也很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也就是说,他是在拿女儿这块筹码和这位年轻人交换他所急需的权利。

    其实,这并非是李秀鹤的感觉,事实本身就是如此。

    权友善和李秀鹤聊了会儿天之后,便走了。他真离开了这儿?没有,他只是觉得时机现在差不多成熟了。

    权友善终于如愿见到了雁华。

    雁华又一次地失业了。她的心情变得更为糟糕了。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她好好地做着教师,就因为别人知道了她是李秀鹤的女儿就将他辞退了。她越来越难以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即使父亲真的有什么过错的话,那也是父亲的过错,好像这与她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为什么别人却因为这个就对她另眼相看呢?权友善看到了朝这边走来的神情十分失落的雁华,不知怎么的,他的心中涌起了一阵温情,生出了要维护她的念头,于是,他迎了上去,说:“雁华!”

    雁华抬起头,见是权友善,眼光变得怨毒起来。她清楚地知道,她现在这一切都归功于眼前这个人,于是便没有好语气地说道:“你现在还来干什么?难道你把我们害成这样还不够吗?”

    “雁华,你误解我了。我知道以前我所做的那些伤害了你们,可是现在我是来帮助你们的,你应该原谅我,以前我都是在为我父亲权武赫议员办事。”权友善解释道,他将以前事情的责任都推给了自己的父亲。

    雁华看着权友善,在她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她说道:“你说的真的好好笑啊!帮助我们?把我们害成现在这种样子还说是帮助我们,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我不管你是否相信我,但是我曾经和你的父亲说过,我要帮助他拿回本应该属于他自己的东西!”权友善说道。

    雁华仍然是那样冷冷地看着权友善。对于权友善现在所说的话,她一句也不会相信。因为她太了解眼前的这个人啦,虽然她也很清楚地知道,这人是真的爱她,但是,她不敢接受他的爱,因为对方给予她的爱并不是她想要的,权贤能够给她欢乐,而眼前的这个人带给她的却是恐惧,在对方给予她的爱之中,她完完全全地不能够体味到应有的幸福。

    爱真的能够给人带来恐惧吗?真正的爱是让对方快乐的,也只有这种真正的爱才能够让双方永远的心心相映。这个世界上,爱只有这一种,别的就纯属瞎扯。也就是像权友善这样,他认为自己是真正爱着雁华的人,也是惟一爱雁华的人,真是这样吗?不,权友善的那种“爱”,其实有一个更恰当的词能够概括,那就是“占有”。

    “占有”,这就是权友善的为人。

    她不想再和他说什么,便擦着权友善的身子离去。

    “雁华,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请你答应让我照顾你!”权友善大声地说道。雁华回过头,惊愕地看着权友善,她不相信对方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难道,……”雁华心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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