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泪从眼中涌出来.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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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飚在黄德备那儿干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真没想到让他做的工作竟然会这么轻松,一天到晚几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干。他便只好胡乱地瞎转悠着。也许就是这种轻松和安逸使得弘飚产生了许许多多的想法,他想自己单干,自己做生意。说实话,在这段时间内,他看到李天秀他们是怎样赚钱的,这个对他来说真是太简单了。不过弘飚也并非是那种想于什么就胡乱冲动的人,他至少知道去了解些什么。
“大哥,你好!”他来到了胖子管理的那家冰工厂。
“弘飚是你,有什么事吗?”胖子笑着问道。
“我只是想问你,做什么生意能够赚钱?”弘飚问道。
胖子不解地看着弘飚,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问这个。“像你这种冰工厂,能够赚多少钱?”
“这个嘛,怎么说呢?你现在也看到了,这么忙,又到处有人要冰块……”突然间,胖子好像反应过来了,“你问这些干什么?”
“我也想做一点生意。”
“弘飚,好呀!你终于决定了。”健民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高兴地大声叫着。
“做生意,那么说你的身上现在有钱了?”胖子更加觉得有些奇怪。
“是的。”健民高兴地点着头。
“那么你们打算干什么呢?”弘飚稍微想了想,说:“比如像这样的一家冰工厂需要多少钱?”
“两百万,不过,我劝你还是打消这种念头,并不是每个人想干就能干的。前几天,也有一群从乡下来的年轻人和你们一样,在这儿开了家冰工厂,最后你们猜怎么着?都半身不遂地回去啦!”胖子劝解着说。
“这是为什么?”弘飚有些不解。
“我不是告诉你了嘛!这种生意并不是任何人想干就能干的,这都是我们会的生意。”
“我们会的生意?”弘飚越来越不明白了。
“哎,你们年青人不懂这些,也不能怪你,你想想谁有钱会让别人去赚呢?”胖子叹了口气。
弘飚对这些事情越来越感觉好奇了,并且很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他想和胖子好好地聊聊,便说:“大哥!我晚上请你喝酒,有空吗?”胖子一听到这句话,立刻变得眉开眼笑,说道:“好哇!有空,有空。”
天色黑下来
“阿贤,你的电话。”
权贤在房中听到母亲在客厅中喊道,便连忙走了出来,问:“谁的?”“她说她叫雁华。”
“雁华。”权贤的脸上闪过一道欣喜的色彩,连忙接过了电话。
电话是雁华打来的,她已经到了汉城,并且约权贤出来见面,权贤激动得搁下电话就往外跑。
“阿贤,你这么急着上哪儿?”母亲问道。
权贤笑着回答:“我马上就回来。”
权贤飞快地朝着和雁华约好的广场跑去,远远的他就看见了在那儿等待的雁华,他加快了脚步,喊道:“雁华。”
雁华也看见了他,高兴地朝这边跑了过来。
他们紧紧地相拥在了一起,许久没有分开。
“你怎么到汉城来了!我几次打电话给你都没有人接听。”权贤喋喋不休地说着。
“你是什么时候打电话的?”雁华问道。
权贤告诉了她。
雁华想了想,这才记起那几天刚好接父亲出来,一盲就住在城里的父亲那边,她便把这些事告诉了他。
“你父亲出来了,这件事情应该感谢我哥呢。我知道他在中间做了很多努力,怎么样,和我一块儿去看看我哥去?”权贤高兴地说着。
雁华没有回答。
“怎么了?不愿意呀!”权贤又问道。
雁华仍没有回答,她只是盯着权贤看着,她不明白,权贤为什么还是对他的哥哥那样的好,她真的想告诉权贤一件事情,但她却不知道怎样开口才好。
那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呢?竟然令雁华那样的难以启齿。就在权贤和雁华在君山见面的第二天,’有人打听出来了李秀鹤被关押的地方,雁华便匆匆地赶到那儿,然而,她终归还是迟了一步,在她到达那儿的时候,父亲正被转押上另一辆车,将要离去。
她喊叫着想和父亲说上几句话,那些残忍的工作人员推开了她。
她伤心欲绝地望着那扬起灰尘渐渐远去的车影,直到消逝在视线之外后,才欲转身离去。
权友善从那幢房子里面走了出来,他告诉雁华他并不是抓她的父亲的人,而是在努力地想救李秀鹤。对于这些,雁华并没有听,因为她实在不相信他。
“你和阿贤见过面?”权友善问道。
“是的,怎么样?”
“我想你还没有我了解阿贤,他并不适合你。”“他并不适合你。”就是这句话,雁华想到这儿身子不由地颤抖了一下。
“你怎么了?”权贤察觉到了,关切地问。
“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父亲有些可怜,我真的觉得他有些可怜,虽然,我以前是那样地恨他。”“不过你以前并不是真的恨他,而是因为他是你的父亲,你爱他,才这样的。”权贤安慰着雁华说。
他们聊着天,各自倾诉着苦恼,又彼此相互安慰。慢慢地,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他们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我要傲你的老板娘
弘飚在通过和胖子聊天之后,在胖子的指点下,终于决定要自己干了。他要按胖子所指点的那样,去开一家物品保管仓库。光听着胖子一说,他就有兴趣了。胖子说那是一种睡着就可以赚钱的生意,有很多的小商贩们也急需要有一个能够存放物品的安全地方。
是的,这确实是件不错的生意,然而弘飚在钱的问题上又犯开了愁,因为要投入的资金需要100万元,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多的钱呀!虽然胖子建议他想好了后去找李天秀谈谈就成了,而李天秀对弘飚也还好,但那100万的租金并不是个小数目。
弘飚躺在床上有些烦。
“你说的那个真能赚钱吗?”林秀燕问道。
“当然啦!”
“那么,我们就开呀!”
“妈的,你这个臭三八知道什么!那需要很多的钱啊!我们哪儿来那么多的钱。”
“存折上不是有吗?”
“那也才五十多万,还差五十多万上哪儿弄去呢?”
林秀燕并没有像弘飚那样的不开心,反而变得高兴起来,她问道:“你说的那个会长今年多大年纪?”
“没有40,也有50了吧!”弘飚有气无力地回答。
林秀燕想了会儿,变得更加开心了,她似乎已经有了主意。
弘飚不解地看着林秀燕,骂道:“臭三八,你想干什么?”
“嘻,嘻,……”林秀燕笑着说:“我不告诉你。”
弘飚更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了,不过没过多久,他仿佛明白了点儿什么,因为林秀燕花枝招展地站在他的面前,说:“我漂亮吗?”弘飚看着眼前打扮得像个妓女样的林秀燕,眼睛都快要突了出来。
“臭三八,你穿成这样想干嘛?”弘飚骂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你不是说要去见那个会长吗?怎么还不走?”林秀燕说道。
弘飚白了林秀燕一眼,穿好了衣服,敲开了隔壁健民的门,告诉健民说一块儿去见会长。
“怎么,有钱了?”“我也不知道,这鬼丫头搞什么鬼。”弘飚向林秀燕嘟了嘟嘴。
健民不由朝穿着性感暴露的林秀燕看去。
他们来到黄德备办公的地方。健民有些心慌,说自己在下面等就行了,让弘飚和林秀燕上去。
他们在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里见到了黄德备。
“你是谁?”黄德备似乎已经把弘飚给忘记了。
“我叫弘飚,是李部长介绍我们来的,你约我今天来的。”弘飚提醒着说。
黄德备终于想起来了,是李天秀曾对他说过想开仓库管理的那个青年,便问道:“带钱来了没有?”
弘飚刚想说话。
“没有那么多。”林秀燕答道。
“没有,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黄德备笑了。
“我想做生意并不是钱的问题,重要的还是信用。”林秀燕说道。
“信用?”黄德备感到有些好笑。
林秀燕笑着,她朝黄德备抛了个媚眼,并且将腿翘了起来,摆出了很风骚、一副勾搭人的架式。
黄德备一下子就来了兴趣,他对林秀燕产生了兴趣,很想看看林秀燕那双丰满的大腿。可是他的视力并不怎么好,于是,便拿了副老花镜戴上,贪婪地向林秀燕看去。
林秀燕的腿翘得更高了,大腿根部都快要露出来了。
黄德备看得心中-阵的骚动,恨不得能够立刻扑上去,亲上几口。
林秀燕的美人计果然奏效,攻克了黄德备的防线。黄德备欣然接受林秀燕所有的条件,答应让弘飚他们先付一半的款,余下的以后偿还。
他们从那里面出来后,林秀燕以功臣自居地吹嘘着,她还不相信没有男人不好色的。而弘飚并没有因为此事而感到高兴,他想到了林秀燕刚才的举动,嗓子眼儿里就像是进了只苍蝇似的恶心。
在外面等待的健民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看见弘飚他们出来后,连忙跑过去问:“怎么样了?”
“成功啦!”林秀燕笑着说。
健民不由钦佩地看着林秀燕说:“你真厉害。”
林秀燕没有理睬他,只是得意地抬起了头。
高兴得不知怎么办才好的健民贴近弘飚,说道:“弘飚,我们终于可以做老板啦!”
弘飚没有理睬他。
健民惊奇地发现弘飚好像有些不高兴。
“难道你不愿意做老板吗?做老板不好吗?”健民不解地问道。
“你给我闭嘴!”弘飚突然间暴怒地说道。
健民惊奇地看着弘飚,他不知道弘飚这是怎么了。
弘飚在生哪门子的气,发哪门子的臭火呢?这只有男人才能够理解,因为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想成为狮子的,没有谁想成为狗。如果说男人最看重什么,那就是“尊严”。
这种东西是很容易将一个男人弄得很悲惨的。夜,有些深,微风轻轻地吹过,带着一点点寒意。
路灯在微微地摇晃着,灯光变得格外悲惨和迷离。
弘飚在摇摇晃晃地走着,他的脚步变得格外蹒跚。他喝醉了,醉得一塌糊涂。他推开了门,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就像条死狗样地躺在地板上。
林秀燕-直在等待着弘飚回家,她见到弘飚这个样子,连忙把他往床上拖着,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那么多的酒,醉得像条死狗似的。”
弘飚忽然睁开了双眼,他看着林秀燕说:“臭三八,你想干什么?别碰我,我他妈的不要你碰我。”
林秀燕看着弘飚,不知道弘飚到底是怎么了,她感到非常惊奇。
“臭三八,我让你别碰我知道吗?”弘飚说着,像堆烂泥似地无力挣扎着。
林秀燕仍是那样温柔体贴地将他往床上拖着。
弘飚变得越来越暴躁起来,他冲着林秀燕喊道:“你还呆在这儿干什么?不去找那个老头子,还留在这儿干什么?”
一刹那间,林秀燕好像明白了什么,泪顺着她的脸庞流了下来。
弘飚在这个时候,却嘀咕着死死地睡了过去。
林秀燕无言地拉开被子,替弘飚盖好之后,拉开了门,走到了院中,坐在小凳子上面。第二天,弘飚醒了过来,他似乎已经将昨晚醉酒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只觉得脑袋有些疼痛。他左右看了看,没有看见天天像猫咪一样蜷伏在身边的林秀燕,便大声地叫道:“秀燕,秀燕……”
没有人理他。
弘飚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了,他摸了摸脑袋,自言自语地说:“这个臭丫头上哪儿去了呢?”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正找着要穿衣服。
林秀燕这时走了进来,她的脸上还有着残留未干的泪痕。
“你怎么了?”弘飚惊奇地问道。
“怎么了?还不是你吗?”林秀燕没有好声地说道。
弘飚就像是丈二和尚似地摸不着头脑,“妈的,你说什么,我,我怎么你啦!”
“你让我去跟那个糟老头子。”林秀燕委屈地哭了起来。
弘飚愣愣地看着林秀燕,这才想起昨天晚上他喝多了,肯定又胡说八道了些什么。看着林秀燕的那副样子,他连忙哄着说:“好了,都是我说错了,还不行吗?”
“噢!说错了就行了。”林秀燕得寸进尺。
“妈的,这样还不行,你说要我怎么样?”弘飚变得失去了耐性。
“我说的你听吗?”
“你他妈的就快说吧!真的烦死人啦!”
“我要做你的老板娘。”林秀燕说着,紧紧地抱住了弘飚。
弘飚无奈地看着林秀燕,他的的确确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便说道:“老板娘,妈的,你现在不是老板娘又是什么?”
林秀燕破涕为笑地在弘飚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要参军
“我想我们还是分手吧!”
雁华看着权贤,她真的不知道权贤是不是脑子搭错神经了,昨天他们见面的时候,还是有说有笑的,今天,他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可能你还不知道我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喜欢玩弄女人,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任何一个女人,现在我对你已经讨厌了!”权贤仍然说着,他不敢看雁华的脸。
泪,顺着雁华的脸往下流着,她知道这并非是权贤心中的话,他…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现在,他们都到这样.的一种关系了,她不知道权贤还有什么不能够跟她说的,既便是再大的困难,她都愿意跟他分担,她觉得心中一阵阵的酸痛,抬头看着权贤,猛然间抬手就给了权贤一记耳光,转身缓缓地离去了。
权贤看着雁华渐渐离去的身影,泪从他的眼中流了下来,他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了声:“雁华。”便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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