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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干什么?”雁华不冷不热地问道。
“听说,你要和我的哥哥权友善结婚。”权贤问道。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不,我只是告诉你,不要和我的哥哥结婚,除他以外和谁都行。”
“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说我?”雁华反讥道。
权贤语噎了。他怎么样才能够说服雁华,让雁华取消这样的念头。雁华冷冷地看了眼权贤,转身就离去了。
权贤木木地站在那儿,看着雁华渐渐离去的身影,在心中说道:“雁华,你千万不要这样,啊!千万不要这样!”
可是现在的雁华怎么会听他的呢?一阵失意和对雁华未来命运的担忧在权贤的心中交错盘缠着,他真的心烦透了。
权贤还是那样深深地爱着雁华,对于雁华的感情,他是永远都无法遗忘的,然而,现在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他还有什么办法呢?他已经完全地没有任何办法了,除非是他就此放弃所要调查的事情,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呢?雁华,希望你还是要自己仔细地想想,考虑清楚,是不是真的要嫁给权友善?难道你不清楚权友善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吗?权贤在心中默默地想着,他乞求上帝保佑雁华,让雁华不要去做那种事情。权贤的心在流着血。他也很清楚地知道,雁华之所以答应权友善,其中有很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
当你深爱着一个人,而那个人也深爱着你,却在没有任何理由(或许是因为有着不能言语的理由)的情况下被抛弃之后,忧伤和彷徨的你可能会做出许多让人不解的事情,或许你会嫁给或是娶对方所讨厌的一个人,因为你仍爱着他,这种爱已被另一种深深的恨所代替,就是这种思想使你格外地极端,甚至认为这是一种报复:既然你不爱我,那么我就和你最讨厌的人在一起,看你心中高不高兴!雁华现在就抱着这样的想法。
这种想法对吗?鬼才知道呢,或许是对的,或许是错的,甚至错得一塌糊涂。但是,当时的雁华却认为这是绝对正确的事情,也是打击权贤的最好的方法。
她不顾一切地和权友善结婚了。
权友善当然是求之不得,因为他所要得到的东西已经得到。在这个时候,人也变得格外卖力起来,为了李秀鹤,也就是他所谓的泰山大人参加选举的事情。时间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和权友善在一起的雁华真的很开心吗?不,她并不怎么开心,因为在她的心底,始终是不能够将权贤忘记的。
调查李天秀
权贤在雁华嫁给了权友善之后,很是低沉了一些日子。他并不是为了自己失去雁华而这样的,他只是为了雁华的命运而感到担忧。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哥哥是怎样的一个人,他也十分明白,雁华嫁给权友善是没有幸福可言的。但是,他又能够做些什么呢?在这之前,他已经劝阻了她,她并没有听他的。他心中想:“如果把那些事情的真相告诉给她,或许就是另一种结果。”
不管权贤是否现在已经想通了,现在想通了又有什么用呢?一切已经晚了。虽然这种心痛时时地缠绕着他,但是他还继续地振人监视着权友善,调查着哥哥鹤秀为什么会发生车祸和亲生父亲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是怎么死去的。他在做着这一切,做得非常隐秘,连一向像狐狸样狡猾的权武赫都未察觉。
权武赫怎能够想得到权贤在暗地里干着这些事情呢?他还是将权贤当作一个不大成熟的小孩子来看,但是他对这个小孩却越来越相信了,他没有想到,他以前一直认为游手好闲的权贤,除了玩乐以外什么都不能干好的权贤,他曾经认为永远比不上大儿子权友善的小儿子权贤,把一切都打理得那样井然有序,这个很合他的心意。
下一轮的正式选举马上就要进行了,他们在忙着准备工作,商讨着如何才能够在竞选中获得较高的胜数。这个时候的权贤好像已经完全地将雁华忘记了,他仿佛成了另一个权友善。
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所谓的手段只能说是计谋。权贤向父亲权武赫谈到了要密切地注意权友善和李秀鹤的事情,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李秀鹤又要出来参加选举了。那么如何才能够知道他们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呢?最好的办法就是监视了。
权武赫听完了权贤所说的之后,点了点头,他比较赞成权贤的观点,因为只有清楚地了解到对手在干什么,才能够战胜对手。《孙子兵法》上不是也说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怠”嘛!权贤得到父亲同意之后,他不由地变得心中高兴起来。原先,他一直让人偷偷地监视着权友善,他害怕父亲到时候会知道,不免会产生怀疑。如果那样的话,他可就前功尽弃了。现在父亲已经答应了这件事情,他能够不高兴吗?从此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借着为帮助父亲竞选的名义而去调查权友善。
消息,关于权友善的消息以及有关的情况,源源不断地向权贤传来。权贤面对着所获的信息,不由地越来越吃惊。因为他实在没有想到,他是如此地不了解权友善,也为权友善所做的事情感到震惊。虽然他知道权友善不是什么好鸟,但是,他也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坏到了连肠子都流脓的地步。
哥哥鹤秀是被权友善杀害的!警官也是被权友善杀害的!一张照片引起了权贤的注意,他忙问道:“这个人是谁?”
那张照片是李天秀和权友善在一起的照片。
“他叫李天秀,是黄德备的手下。”
“那么黄德备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权贤对黄德备这个名字十分陌生。
“他是一个靠暴力起家的商人,现在可不得了了,几乎垄断了整个汉城的建筑业!这个人虽然很是有钱,但是并没有听说过他也要参与政治……”那位研究员说着,他突然回想起了一件事情,便补充了一点,“我们这个研究所,他还捐了不少钱呢。”“是吗?”权贤随口应道。“暴力”两个字使得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他此时隐隐地觉得哥哥鹤秀的死可能就是权友善让他们干的,于是他问道:“那么,你能够帮我调查调查这个叫做李天秀的人吗?”
“那当然可以,不知道是不是他也和这次竞选有关系?”
“我觉得是的,我们还是注意点儿好。”权贤说道。
那个人起身告辞,出去了。
权贤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陷入了一种深思。说真的,虽然他掌握了不少权友善的资料,可是仍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权友善就是杀自己哥哥的凶手。还有一个很大的疑问在困扰着他,就是父亲是怎么死的!他现在还没能够有一丁点儿的进展,他所知道的是那样的有限,那些资料对于父亲生平事迹的介绍也是少得可怜。
怎样才能够尽快解开这一切呢?权贤在努力地思索着。
你不是我的对手
弘飚和健民又出现在君山的大街上。现在的他们可不得了了,他们用从黄德备那里偷来的那笔钱在君山买了两艘船,做起了船老板,生活要比以前好多了!然而,不知怎么的,弘飚总是担心林秀燕,他总想回汉城一趟,他要见到林秀燕,并且要把林秀燕从黄德备那儿带出来,带到君山,他要好好地对待她,并且和她结婚。
这天,他躺在海边的草坪上,想着以前的一些事情。哥哥鹤秀,以及和秀燕在君山时所度过的欢乐时光,让他更加地觉得自己应该到汉城去一趟,将林秀燕从那个老头子那儿领出来。
“健民,我们回去,回到汉城去。”弘飚将心中的想法告诉了健民。
健民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他几乎是双手赞成。
就这样,他们来到了汉城。就在他们刚走上汉城的街道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然而,他们却没有发觉。
他们回到了从前居住的牧师那儿,在没有进门的时候,弘飚便大声地喊着:“喂!牧师,我回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到牧师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一见到弘飚,脸色就变得十分紧张,说:“你,你回来干什么?难道你不要命啦!”
弘飚笑着说:“我还想打拳,夺得全国拳击比赛的冠军呢!”
“你这个小子真的不怕死吗?”牧师不解地问。
这更使弘飚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敏感地看着牧师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一见我,就对我说这种话?你能不能够说清楚点儿?”
牧师的脸色更为奇怪了,他看着弘飚说道:“怎么,你真的不知道?”
弘飚摸了下自己的脑袋,说:“妈的,我知道什么呀!”
“惠秀,她生孩子啦!”
“她生孩子管我什么事!”“那个孩子的父亲是你!”
这确实是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站在一旁的健民奇怪地看着弘飚,眼中满是问号,他真的不知道这是哪儿跟哪儿的事情,忍不住想:难道弘飚除了林秀燕还有一个女人?“妈的,这怎么可能呢?我和她仅仅只有那么一次,怎么会那么巧呢?”他喃喃自语着,好像是在骂着自己。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了头,看见了神情奇怪的健民,心中不由地火了。大声地骂道:“看什么看,妈的。”
“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健民说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弘飚说道,不料接下来又说了一句:“妈的,我也觉得奇怪。”
“臭小子,你终于回来了,看我不杀了你!”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弘飚听见了这样的声音,他不由地转头看去。
惠秀的父亲,那个奇怪的老头子,手中拿着把刀朝弘飚直扑过来。在他的身后,惠秀哭得像个泪人一样,不住地哀求着:“爸,不要这样。”
在惠秀的背上,确实背着一个孩子。
弘飚愣住了。
老人已经扑到了弘飚的身前,并且举起了刀子。
“弘飚!”健民大声地惊叫道。
弘飚被健民的一句话提醒了,他连忙躲开了老人刺过来的刀,闪在了一旁,说道:“你等会儿,让我问惠秀几句话行吗?”
“你想问什么?你已经把我的女儿害成了这样子,你还想要问些什么!我,我杀了你……”老人骂着又一次举起了手中的刀子。惠秀在这个时候跑过来,拉住了自己的父亲,对弘飚六声地说道:“你快走,难道你真的想死吗?”弘飚愣住了,他好像并不认识惠秀一样地看着她。
“弘飚,我看我们还是走吧!”健民在一旁说道。
是的,现在不走,可就没有机会再走了,弘飚感激地看了眼惠秀,便和健民向外跑去。
“弘飚,我真的没有想到,其实你长得也不是很帅,脾气又臭,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喜欢你。”健民边跑着边说。
弘飚显然不爱听这样的话,骂了句:“妈的,你说什么?”他停了下来,看着健民。
健民刚想说什么,可是不知怎的,他的脸色在一刹那间变得失去了颜色,结结巴巴地说:“弘,弘飚,李,李天秀……”弘飚见到健民这个样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又骂了句:“妈的,你说什么?”“小子,好久没见了,还很好吧?”
弘飚听到在身后传来这样的声音,便转回头看去。
李天秀和一群人不知什么时候像幽灵一样地站在了他们的身边。
“是你,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要干什么?”李天秀冷笑了声,说:“你或许比我更清楚,我要拿回你们拿去的东西!”
弘飚睁大着眼睛看着李天秀说:“什么是你们的?”
“对,是我们的,我劝你想活得长一点儿就最好将东西交给我们。”
弘飚摸了摸脑袋,想了会儿,说:“妈的,如果不那样做呢?”
李天秀脱下了西装,说:“那只好我们再打一次架。说句实在话,我还记得三年前的那一次打斗,你是个很会打架的人,不过你要记住,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你说什么?”弘飚变得有些生气了,便冲了上去。
健民在一旁看着,手脚都在打着抖。
打架并不是动嘴皮子,是你一拳我一脚见真功夫的。弘飚和李天秀打在了一起。虽然弘飚在这段时间内学过拳击,然而李天秀这个家伙实在太厉害了,弘飚还不是他的对手,最终还是被对方打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我想,你现在终于考虑清楚了吧!”李天秀阴阴地说道。
弘飚躺在地上,他虽然不能够再动弹,可是他仍然不服输地骂道:“妈的,你就别作梦啦!”李天秀并没有生气,而是叹了口气,说道:“我真不明白,难道钱比性命还重要吗?”不过他的心里也知道是无法让这个小于屈服的,惟一能够使他顺利地收回那些损失的只能是从健民的身上下手,所以说完这句话后,朝健民冷冷地看去。
健民打了个冷颤。
“你呢?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聪明人,总不会像那个傻小于一样的蠢吧?”李天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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