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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十年.txt

📁 林锐的大学十年,很值得我们去看,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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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如果考虑年龄因素,你已经比他更能吃苦。你将来一定能做大事业,我就把希望寄 
托于你了。" 
在我们都还不成熟的时候,我成了他心中的灯塔,只要灯不灭,希望就在。现在他为了娶一 
个日本姑娘,披荆斩棘追到日本,有了新的希望。 
二十几年来,我就为一个男人哭过,那时他本科毕业。 

我读硕士研究生时,由于受我的影响,本系三四年级的学生蜂涌至微电子所参加科研。夜里 
看十二层高的科技大楼,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那一层就是微电子所。那时,我在微电子所 
学生中的地位仿佛伊拉克的萨达姆,手下兵将极多。 
我写第一本书时,有几个人老向我伸着手等待输入稿子,就象火车站行乞的人那样阴魂不 
散,使我没时间慢腾腾地打草稿。我就象金庸写小说,有如神来之笔,想到那里就写到那 
里,写了一段他们马上输入一段,一气呵成。那本科技书写得很滑稽,同学们看得笑出眼 
泪,编辑看了拍案叫绝,只改了几个字就出版了。 
那时侯我的心情是如此之好,为一男同学乱蓬蓬的头发写了一篇散文,并送他一把梳子。又 
把一女同学的实验报告写成评书。我的文笔大概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这一群学生中,戴玉宏、史江一和马晓华是我最好的伙伴(我们都属于牛)。 
戴玉宏其貌甚帅,眉中有一根白毛闪闪发光,因此号称"白眉鹰王"。"白眉鹰王"武功了得, 
是我软件产品的核心开发人员,我们合作最深最久。后来我开公司,他就从广州辞职到杭州 
为我助威,令我感动不已,可见读大学时期我们有多铁!戴玉宏有一次打饱嗝,整整打了两 
天两夜,我差点心疼死。 
我尚未发迹之日曾与戴玉宏在校园里卖花,无人问津,就请电子工程系的鲁洁救助。鲁洁温 
柔貌美,她一言一笑尤如春风吹拂苏堤的杨柳,令人心里一荡再荡。顷刻间就有男生围观, 
有人看花,有人看"贵妃",鲁洁一走,我和戴玉宏可怜得就象两根蜡烛。鲁洁读大学时调皮 
捣蛋,到四年级时还不太会编程。她的本科毕业设计是仿真"雷达跟踪飞行物",程序基本上 
全是我编写的。我已记不起用了什么公式,只知道每次计算后都弹出一个对话框"报告长 
官,击中目标"。鲁洁毕业后到深圳的一家软件公司工作,几年一过,她成了行家。再与她 
交谈时,我只有听的份,象鸡琢米一样点头。 
史江一和马晓华都是狭西人,和马佩军一样厚道热情。史江一性格稳重,属于"你办事我放 
心"的那类人。我对微电子专业一窍不通,全靠他帮我混过实验这一关。后来我开公司失 
败,陷入经济危机,就把希望工程的一个小孩托给了他。 
马晓华是我最不放心的人。他常常为别人做事情,但热情过头就忘了自己的事情。有几个不 
道德的学生就利用他的这个缺点,经常使唤他,并且借他的钱不还。马晓华喜欢为那些 
人"卖命"并且挨训,他总是在受虐待够了的时候再跟我们嘀咕,我们实在气不过,只好对着 
他的屁股追加一顿拳脚,并给他一个绰号"受虐狂"。但愿他找个好老婆,我可以早日放心。 
我们这一群小伙子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她叫姜姗,是她班里的四大美人之一。我们不仅 
没有争风吃醋,而且心甘情愿地让她坐遍每个人的脖子。姜姗小姐5岁时她爸姜晓鸿成了我 
的同事,我们经常一起去钓鱼,亲得象一家人。姜姗喜欢大喊大叫,声音高过帕瓦罗蒂,我 
们教唆她喊她爸"姜球球"。 
我常带姜姗到小炒摊去吃女孩子不敢吃的东西,并哄她:"世上最好吃的东西是鸡屁股。" 
她无师自通地加上一句:"世上最好听的屁是鸡放的屁。" 
我常想着将来生个儿子并把他培养成天才,但如果能有姜姗这样的女儿,不要儿子也罢。 

在本科三年级我第一次参加"星火杯"竞赛并获得软件二等奖后,马上成为低年级学生眼中的 
明星。我义务当上了一年级学生的上机辅导员。一天晚上我巡视机房,一女生请求帮助。 
我见屏幕上空白一片,根本没有一行程序,十分疑惑地问:"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她把书往我手上一塞说:"这些作业你帮我做。"然后就自个子跟她的同学玩 
乐,把我撇在一边,似乎我辛辛苦苦地学习就是为了给她做作业。 
我定神对她细看,发觉她简直就是《射雕英雄传》里的黄蓉再世,顿时心就"突突突"直跳。 
当天晚上我没睡着,接下几天的课不知所云。在选修课《操作系统》考试时,我给家里写了 
一封超短信:请快寄钱来,我谈恋爱了。我交了白卷直奔她去。 
我的初恋只有两个月,却让我思念了8年。她离我而去时没有任何理由,而我却失魂落魄。 
在我本科毕业前的18个月里,白天我狂热工作强作笑容,夜深人静时心痛如刀割而无法抑 
制。没有人为我"疗伤",我是硬挺过去的,这一段经历使我日后心理承受能力极强。后来我 
开公司的失败虽然对信心有所打击,但根本无痛可言。 
我们分手后并未成为陌生人,就象两只刺猬,离得远了就有点留恋,离得近了,就刺着对 
方。认识她时我虽然已略显才气,但并不具备成熟男人的魅力,很多事情我并不知道怎么去 
把握。有时"喜欢"并不能成为"爱",感情也许是永远研究不透的学问。 

    我读硕士研究生时有了一群生机勃勃的朋友,感情的伤痛被淹没了。朋友堆里夹着一位女生,她文雅而富有气质。
平日里无拘无束,大伙戏称她是我的秘书。我的言行举止和穿着都经过她的调教,俩人出双入对,十分亲近,不知不觉
有了感情。别人已经把我们当成恋人,我和她牵着小姜姗散步时,简直就象一家人。 

 可是我当时着迷于事业,认为自己不久将干一番惊天动地的事。鉴于史玉柱在创业时就离过婚,所以我认为感情是
事业的累赘,两者不可得兼。 

  更糟糕的是,我和第一个朋友藕断丝连,偏偏她俩是同班同学。我知道脚踩两只船没有好下场,可我的的确确同时
喜欢着两个人,并梦想她俩能合二为一。我情愿被人指责,也不愿掩饰真实的感觉。有时她俩一同走过,我站在路上丢
了魂似的看着俩人的背影,任凭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 

  我和第二个朋友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她毕业后我曾坐火车千里送鲜花给她,让她感动过。而我固执的性格和对初恋
的思念终于让她心碎。尽管我们已经几年没见,我依然看得见她留在我心里的那颗眼泪。 

   
  我在西电六年半的学习和生活也许是一生中最珍贵的,叫我怎能不爱西电。 

  两年前我回西电,惊奇地发现校园里房前屋后长满了待收割的小麦!这所大学是从事电子科技的,种小麦干啥呀? 

  朱总理曾讲过:“目前国家粮食充足,再来三年自然灾害也不怕。”现在国泰民安,似乎用不着“深挖洞,广积粮”
吧。我素知西电提倡勤俭节约、自力更生,但与其种小麦还不如种蔬菜呢。 

  老同学告诉我,种小麦是为了应付“211”工程(为21世纪选拔100所重点大学)的检查团,因为“211”工程有较高
的绿化指标。偏偏检查赶在冬天,那时的西北极难长草。西电本来就人多地少,地上一长草马上就会被谈恋爱的学生给
折磨死。一到冬天,整个校园就光秃秃一片。用小麦绿化校园可谓千古绝笔,检查团的那些权贵人士早已五谷不分,岂知
所见的“草坪”乃是麦田。 

   
  浙江大学依山而傍西湖,是个美丽而高贵的大学。1997年春天,我就象干儿子那样挤进她的怀抱,并期望得到关爱。
我到了向往已久的计算机辅助设计与图形学(cad&cg)国家重点实验室读博士学位。导师是石教英教授,石老师虽然年过
六旬,但精力充沛,红光满面,施拉普纳不及他半分精神。 

  我幸福地幻想着大干一番自己喜爱的专业,并计划在35岁左右成为实验室主任。开学的第一天,我兴冲冲地奔向实验
室。进门不到5分钟,就因不懂规矩被看门的年青女子训了几次。为了不再冒犯规矩,我就老老实实地抓起一份计算机报
纸并且站着阅读,心想这下不得罪谁了吧! 

  突然一个气得脸色铁青的男人(机房管理员之一)对我断喝:“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可以不经允许就翻看别人的报纸
!”似乎我是他一生中见到的最无耻的人。 

  我就象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飘飘然地去拥抱梦中情人,不料迎来两个耳光,此下场比《猫和老鼠》中的猫还惨。如果
这两个年轻人有幸看到我这篇文章,应该好好悔过自新,她与他的工作态度打击过数十个学生的积极性。我本是因为向往
cad&cg实验室而来的,得到的却是极坏的第一印象。 

  cad&cg实验室在理论研究方面很有名气,但我的兴趣是开发实用的软件,“嫁错人”了。我颇费周折地考入cad&cg实
验室,却尚未热身就全力而退,决心自立门户。至今我都没有用实验室的计算机编过一行程序。 
   
  刚读博时我穷困潦倒,只有一床,一盆,一壶,一碗。我那些穷朋友们象挤牙膏一样挤一些钱资肋我。我买了一台计
算机,在宿舍里开发软件产品“可视化软件开发工具 va 4.0”。1997年8月,我去北京参加首届中国大学生电脑大赛软件
展示,路费也是借的。同学为我壮胆时说:“如果不能获奖,就回到实验室干活吧。” 

  我说一定会拿第一名,不然去干啥。 

  在软件展示时,我们发现很多好的作品是国家的科研项目,根本不是学生个人的作品,违背了竞赛的宗旨。如果允许
这样做的话,我应该运几条生产线过来。我写了一份抗议书,找了十几个人签名(很多人感恨而不敢签)。但抗议能顶屁
用,我参加过的科技竞赛、见过的科研鉴定多了,哪一次我没看到虚假?我写抗议书是因为眼里容不得沙子。如果我的专
业是政治,早就坐牢去了。 


  这次竞赛选出十个“软件明星”,只有我的软件和清华大学博士生的项目值得一看。他的项目水平很高,但那不是他
个人的作品(评委甚至认识他的导师,知道项目的来龙去脉)。综合诸多因素,我的作品被评为第一,他的项目被评为第
二。组委会来拍电视,可是找不到浙江大学的展板。因为浙江大学没有任何准备,我是一个人来的,我的作品夹在杭电的
作品之中,没名没姓。我只好从塑料袋上剪下“浙江大学”四个字,贴在展板上撑撑门面。 

  自新中国成立以来,清华大学就一直在浙江大学头上“作威作福”,我好歹也争了一口气。可是颁奖时,组委会竟按
地方顺序从北京念起,我沦落到第七,差点咽气。 

  我曾在上海的一辆公共汽车上与一位北京来的旅客聊天,此公极健谈。似乎他到上海旅游的目的就是为了发掘北京的
优越性。见我挂着浙江大学的红色校徽,且对清华、北大并不神往,不禁十分迷惑,就问:“浙江大学在浦东还是浦西?
我要去看看。” 

  北京已经是极度优越了,就请不要把什么鸡毛蒜皮的好东西都拿走。 

   
  1997年11月,在穷得快挨饿的时候,我获得了中国大学生跨世纪发展基金特等奖(全国共20名,奖金1万元),到人
民大会堂领奖。给我们出钱的是一个靠资本运作发财的集团,在宴会前,该集团领导人和我们座谈,他什么不好吹偏偏吹
自己是个高科技企业:“我们主要从事生物工程,几年前就掌握了克隆技术,英国的‘克隆羊’简直是小菜一碟。……我
们在东北有个农场,新品种的小麦长得比人还高,麦粒跟葡萄一样大,你们不久都会喝到用这种小麦酿的啤酒。……我如
果去美国炒个总统,那就跟玩似得。” 

  我们几个获奖的博士生吃饱喝足、拿了钱后,关起门来把那个老板臭骂一通,扬长而归。别以为给钱就能让我们说好
话! 

  刚拿了“跨世纪发展基金”,又马上获得“浙江省青少年英才奖”,浙江大学也给我发奖学金。比起那些一个月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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