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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不很清楚。是不是因为西门庆一直没看到过潘金莲的肛门颜色啊?” 

  “恩。去吧去吧。以后有这种事别再来问我了。” 

  结 局 

  “前辈,那你说我怎么办?”西门庆终于把胜利的希望寄托给了金陵笑笑生。这个笑容猥亵的老头子,每一句话仿佛都对他有一种魔力。 

  “首先你要坚信这一点,你并不是西门庆。你什么也不是,最多也只是一个幻影。” 

  “什么?我是个幻影?你也真会编道。天地生我,你有何资格评断!”血从他嘴里开始流下来。也许是他叫得太响。然后他突然跳起来,以一种无以伦比的速度冲向云霄。 

  “你看,正因为你什么都不是,你要做什么都可以,你做什么都没关系。”笑笑生恢复了青春似的大笑。 

  西门庆挣扎着落在地下,几乎提不起自己的脚。“那潘金莲呢?她是什么?” 

  “她和你一样,也什么都不是。不过你不要担心,她并不知道这个秘密。应该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潘金莲一步步地走了过来。她的眼神朦胧,仿佛什么也看不见,又仿佛看见了一切。 

  西门庆狞笑着说:“过来,给我看你的肛门!” 

  潘金莲轻轻脱下裤子,弯下腰,然后扭身背对着他。 

  她竟没有肛门!!! 

  西门庆大喝一声,昏倒在地上。 

  笑笑生脸色苍白,呆了不知多久。 

  潘金莲哈哈大笑起来。“武二爷!我总算为你做到了!” 

  尾 声 

  “你能猜个这个结局么?”阎罗王问牛头。 

  “小的未猜出。”牛头说。 

  “你呢?” 

  “我也没有。”马面说。 

  “我也没猜出。”阎罗王说。“我们都输了,原来世上真的有我不能预料之事。” 

  <签名>九九八十一重天 

   

  三 花下村论坛——38老妖、兔宝宝、昨不再 

  ※ 你的肛门什么颜色38老妖  发言于:2000-11-13 11:11:11 

  莫名其妙地就有人把网络文坛聊天室的主题改成了“你的肛门什么颜色”,当时还真着实热闹了一阵。如今几位前辈更是把这个莫名其妙的恶心问题当成命题作文来写了。难道我们已经没有了正气,骨气和底气,要靠这种东西来吸引公众关注了么?大家是不是也该消停消停。 

  当然,作为一种文字游戏,写写这样的话题倒也没什么。但这种话题是没有生命力的。点击率的大幅上升也许是我和与我有相同观点的人始料不及的,但这种现象也许正说明了一点,就是公众对具备正气骨气和底气的好文章近乎饥渴的企盼。因为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被折腾得伤了元气了。 

  这样的东西只能昙花一现。假如今后居然一现再现,是因为我们在身体的沦落和精神的沦陷的同时,自身的艺术造诣上也有明显的不足和缺陷。热炒关于肛门的话题,就象炒作电影明星一样,外头的工夫倒是做足了,可是只是个花架子,不堪一击。更何况肛门的话题连花架子都不是,只能算是恶心架子。 

  当然,我们说,现代社会支离破碎,英雄主义和个人主义的正气骨气底气都已经消解成空虚,但只有在这种空虚的形态当中,具有正气骨气底气的好文章的出现才会弥足珍贵。 

  只有在一个没有具有正气骨气底气的好文章的地方,公众才会更加渴望具有正气骨气底气的好文章的存在。哪怕是几年十几年前的好文章。所以有人把旧文重塑,或者干脆一字不改,拿来公布在大众面前,推出了无数具有正气骨气底气灵气元气的好文章,让看过的人复习,让没看过的人当新。实际上,这种把旧作的好文章搬出来复习的方式背后只能更加显露现在的悲凉。我们复习这些老好文章,并缅怀那些失去的时代的同时,也许在我们心底,仍然渴望着数风流文章还看现在的预言能够成真;渴望着真正的具有正气骨气底气灵气元气的好文章在此时此地的网络中缓缓浮现,慰藉我们干涸和枯萎的灵魂,满足大众理想主义的幻想和心愿。 

  大众是盲目的,我们却该是清醒的。肛门这个恶心恶劣恶毒恶棍恶浊的话题可以休矣!!! 

  <签名>38,不要走! 

   

  ※ 你的肛门什么颜色兔宝宝  发言于:2000-11-13 15:15:15 

  白媚静静地坐在抽水马桶上,温暖的黄色灯光洒在她全裸的身体上,年轻而有生动感。 

  她低头看着下面裸露的大腿。那颜色是皙白的。甚至还有隐秘幽香的印记。她不知道他是否就是因为这一丝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入骨入髓的气息,才心甘情愿地决心放弃幸福的家庭。 

  她正有些骄傲地想着。忽然,一阵淅沥哗啦的声音,让她的心思陀螺一般,急转到下面去了。那短暂的快感,似乎弥漫了无数没完没了的,湿漉漉的欲望,总让她产生各种各样的暴力想象。而那些想象又是如此令她沉迷。正是这种沉迷,使得白媚在以后的月夜惊梦中,不止一次地被技术击倒。 

  然而那快感实在太短暂了。这时的白媚,肚子已经空空如也。她只得恋恋不舍地结束排泄,然后又迅速走向冰箱,看看什么东西能让快感尽早再一次来临。 

  没有什么能做到。她瞪着冰箱里面的格子,沮丧地想。拉肚子就没快感了啊。 

  门铃响了。白媚知道那会是谁。但还是先在猫眼儿里看了看,才借门扇掩盖着自己,打开门。 

  拥抱和性交倒并非是白媚所期望的。但她只能给他,以便换取他殷勤而细致地吮吸。尤其是在吮吸目标停留在她肛门的时候,他的刺激总渐渐使她发狂,有点穷途末路的味道。欢乐是如此巨大地飞扬起来,一刹那象片羽翼下的阴影笼罩了她,使她恍惚而深刻地怀疑起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是否就是最纯粹最真实的情欲关系。这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她知道最能让她亢奋的性点就是肛门。他大约也知道。所以他粗俗而狡猾的舌头总在那附近徘徊,直到白媚已经再也无法忍受被欲望淘空的感觉之后,才给她短暂的放肆的满足。为此,她时常不得不诉诸哀求。 

  但今天,哀求过后,白媚却还是连短暂的满足也没有。因为他刚一接触便迅速逃开,然后问,你刚上过卫生间? 

  白媚勉强一笑,有些惊异于他味觉的灵敏。那我再去洗洗。 

  没用的。他说。而且我一会儿就要走。 

  白媚一下子觉得自己身体虚弱,无动于衷地爬在枕头上。这让他多少有些哀怜,于是说,我用手吧。或者你把灯打开,我来描述一下给你听。听到他这么说,白媚竟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兴奋。 

  象樱桃一般大小。皱皱的。纹路呈射线状从中心向四周游荡。有几根毛。左上角有颗痣。很可爱。 

  什么颜色? 

  是红褐色的,象……刚做妈*的少妇的多汁乳头…… 

  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把白媚翻了起来,和他抱在一起。 

  在他穿衣服要走的时候,白媚幸福地躺在床上,忽然问:你的肛门什么颜色?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知道啊。我也要看看。白媚一边说,一边爬起来。而他却粗暴地把她丢回床上。高声说:无聊!语调淡漠,包含着一种让白媚感到彻骨寒冷的东西。她只好沉默不语,看着他迅速穿好衣服,出了门。又楞了半晌,才转身趴在枕头上,哭了。 

  <签名>告别家明 

  ※ 你的肛门什么颜色昨不再  发言于:2000-11-13 19:19:19 

   

  一切都是废品 

  一切都是肥料 

  一切都是化精为粗的消化 

  一切都是拉了就完的排泄 

  一切排放都出自肛门 

  一切肛门都色厉内荏 

  忽然就有人问这样一个古怪的问题——你的肛门什么颜色? 

  我有时候习惯于经济学方法分析,对这个问题,也不妨试一试。 

  人活着其实是不需要关心自己的肛门是什么颜色的,只有特殊爱好的人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肛门本来不过是排放废物用的,虽然那些废物也都可以拿去作肥料,但却和肛门的颜色没有丝毫关系。我们也可以很容易就知道,肛门之所以长在人不那么容易看见的地方,就是因为实在没有必要去关心它的颜色。我只记得中医里面曾经有通过观察肛门也能得到一些身体状况征候的例子。不过现代的医学好象已经没什么人再那么做了。 

  从最基本的意义来说,肛门不过是人身体的一部分。其之所以存在,并不是选择的结果,而只是一个事实,一个前提。每一个有肛门生命的诞生固然是许多亿分之一的偶然,但只有有肛门或者其它排放废物渠道的生命才能存活下来却几乎成为一个必然。即使成年之后的人再有怎样的怀疑,也不能将肛门证明为可以没有。 

  废话说完,我现在试图用简单的成本收益法分析,来证明我们为什么不必关心肛门的颜色。 

  既然有肛门是一个既定的前提,从这个意义上讲,有肛门这件事对我们自己而言,是没有成本的,即C(有肛门)=0,但假如要关心肛门的颜色,我们就必须研究关心肛门所付出的成本C(知道肛门的颜色并随时跟踪其变化)=?,和关心之后的毛利函数V(在收集和利用那些信息时得到的好处)=?(注意这里的好处可以是精神好处,也可以是肉体好处。而且好处这个词在这里的用法和长度一样,长度并不表示长,好处也并不就是好),把毛利函数V(在收集和利用那些信息时得到的好处)和成本C(知道肛门的颜色并随时跟踪其变化)相减,就得到关心肛门颜色的纯利润,我们暂且它记为A。这个AA,的确有可能是负数,比如你在收集信息时感觉很肮脏,很恶心,很痛苦,你分析利用那些信息时所依据的理论竟是错的,以至得不到有益的效果,甚至可能还有坏效果。 

  但这还不够,我们还必须和不关心肛门颜色的成本收益状况来比较。很显然,C(不知道肛门颜色也不随时跟踪其变化)和V(不关心肛门颜色)都等于0。一个形式逻辑上的误会可能会把“不关心”才得以逃避的“痛苦”,例如恶心难受之类计算为它的正收益,其实这只是“关心”的负收益而已,不可以重复统计的。所以不关心肛门颜色的纯利润必然为0。 

  那么,决定一个人选择关心还是不关心自己肛门颜色的所有因素,就简化为关心的纯利润是正数还是负数。如果A是正数,则必然关心。如果A是负数,则必然不关心。不管是关心还是不关心,都是个人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得到的经过所谓“帕累托改进”的“制度安排”。 

  由于现代医学知识的发达,关于肛门颜色的知识已经被废弃很久了。而观察自己肛门或请别人观察自己肛门的成本却是很实际的。所以A为正数的确是一个可能性很小的事件,在概率上,类似的小概率事件应该是可以忽略不记的。 

  我用了如此的文字分析为什么不必关心肛门,是因为我认为知道这些经济学基本分析工具实在是太重要了。 

  很多时候,让我们痛苦的,不在于是不是关心肛门颜色,或者关心到什么程度,而很可能是因为, 

  A:不知道为什么要关心肛门颜色; 

  B:不知道怎样去关心肛门颜色; 

  C:不知道关心肛门颜色其实根本得不到良好效果; 

  D:关心之后才发现自己不需要这种信息…… 

  可以看出,我认为问题的根源在于“知道”和“纯利润”这两个范畴的矛盾。我们毕生的归宿,就是寻找是否关心肛门的现实与通过关心肛门得到最大收益的理想的那个均衡点,有时候找到了,于是感到宁静,感到幸福。可是很快理想或者现实又再改变,于是只好再次匆匆去寻找。 

  值得欣慰的一点就是,在不断的寻找中,我们也许体会到:寻找本身也能带来宁静和幸福。——而让人恐惧的是,有时候太过长久的失去清晰的理想,太过长久的感到自己失去现实的力量,找不到那个是否关心肛门和通过关心肛门得到最大收益的均衡点,也甚至看不到达到它的希望,这会让我们迷茫,忧伤,甚至绝望,让我们在百无聊赖寂寞无声的夜里,思考自己的肛门是什么颜色,为什么要关心肛门的颜色,以及怎么关心肛门颜色的话题…… 

  <签名> 可以低头,却决不弯腰 

   

  四 花下村论坛——老森头、罗燕、村长 

  ※ 你的肛门什么颜色老森头  发言于:2000-11-14 13:13:13 

  人物:波波/五通地点:公寓时间:九九年九月九日 

  波波是个美女,说起话来却全不冷傲,很亲切很灵秀的人。前不久她来了一次北京,一起喝酒的时候聊得很开心。要不是她有些醉了,也许我们就永远都别想知道下面的这个故事了…… 

  九九年的九月九日,波波正在写一篇与身体有关的长篇,她写得很投入,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脑海里面也全是故事。 

  那个长篇中有许多关于身体的文字,包括男主角和女主角的。女主角当然是以波波自己的身体为模版,男主角则是波波喜欢过的所有男人的混合体。说是她的梦中情人也不为过。 

  大约是晚上九点九分的时候,波波的信箱忽然叫起来。这令她吃了一惊。因为她并没有边写字边上网的习惯。她连忙看看MODEM,灯也并没有亮。 

  她左右看了看,四周没有人。门紧紧地关着,窗帘也遮得很严。她喘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打开邮件。邮件里只有一句话——你的肛门什么颜色?波波多少有些恼怒,看看发件人,却只有ANGEL的名字,没有回邮地址。 

  她坐着楞了一会儿。会不会是病毒呢?她想。于是便启动杀毒软件开始杀毒。自己却仍旧继续打字。 

  然而信箱又再叫起来。波波打开再看,还是那句话。她想不出什么名堂。又看见杀毒程序还在运行着,便甩甩头,想继续打字。这时信箱却第三次叫了。她一气之下,便关了信箱的窗口。 

  杀毒程序已经运行完了,波波松了口气。又继续噼里啪啦地打字。大约过了九分钟,电脑里忽然跳出一个对话窗口,一个叫ANGEL的人刷屏似地重复着那个问题。波波一急,也不管自己的文章有没有存档,就按键关机。却关不上。她又一把拔下电源。屏幕上的窗口却还在那里刷着——你的肛门什么颜色????? 

  波波呆了好久。左右看了看,四周还是没有人。门还是紧紧地关着,窗帘也还是遮得很严。她喘着气,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开门看看外面的走廊,没人;又小心翼翼地走去掀开窗帘。 

  还是没有人。 

  看着窗外辉煌的夜色。波波的心总算静了些。于是便坐回去,打字过去问:“你到底是谁?”“我是ANGEL。”“你想要干什么?”“问你问题啊。”“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因为我没有肛门,所以特别好奇。”“你怎么会没有呢?”“我是天使,用不着吃饭,自然也就不需要肛门。”“你真的是天使?”“天使有什么好值得我冒充?”“那天上是什么样子的呢?”“你想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什么都可以么?”“当然。不然怎么叫天堂。”“可以有梦中情人么?”“不仅有,还对你百依百顺。”“那不是很幸福?”“很无聊啊。生活很乏味,没有痛苦,快乐也淡得象白开水。”“那你为什么不到人间来。”“进了天堂还离开,会被人耻笑的。不过我也是实在太无聊了。几千年来,所有能问的问题都问完了,这十几年都在问肛门。”“你问过很多人么?”“没有啊,也是有灵气的人才能和我沟通。这样的人现在越来越少了。” 

  这时波波的心情已经很平静了,便说:“我很想告诉你啊。可是我这里没有镜子,看不到呢。”“不要紧,你脱下裤子,对正屏幕晃一下,我就能看见了。”“哦。”波波犹豫了一小会儿,还是照他的话做了。当她再回头看屏幕时,上面就只有一个撑满了屏幕的肛门快照。所有的纹路都清晰可辩。 

  原来我的肛门是这个样子的。波波不由笑了起来。却发觉自己的笑声很是诡异。诡异得震耳欲聋。她连忙停住笑声,定睛又看。那肛门却已经逐渐地大了起来,冲出了屏幕,将她整个吞了进去。 

  等到波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的十点十分。电脑已经黑了。她打开寻找了很久,什么痕迹也没找到。 

  说到这里,波波大笑了起来。“以前老听人说做了坏事生孩子就没屁眼儿。没想到天堂里所有的人都没屁眼儿。哈哈……” 

  这个故事多少有些唐突佳人。波波后来也矢口否认曾说过这个故事。本来我也不想写的,后来想想这事还是很有可能发生的,就写了下来。 

   

  解决方法:呵呵,尽量少用身体写作吧。如果一定要写的话,最好还是用笔来写,因为你很难知道自己有没有灵气,万一有的话…… 

  <签名> 过把瘾也不死 

  ※ 你的肛门什么颜色罗燕  发言于:2000-11-14 18:18:18 

  上天厚爱辛家的女人,从我外婆起,我妈妈,我阿姨,我姐姐,当然还有我,全部都有着使男子折腰沉迷的容颜和气质。但上天又痛恨我们辛家的女人,我们全都没有肛门。 

  我12岁的时候,听到有人说勾引人家老公的人生儿子会没屁眼儿。便跑去问外婆,我们家是不是有谁勾引了别家的老公。外婆摸着我的屁股,说不是勾引别家的老公,而是外婆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外曾祖父勾引了别家的老婆,也就是后来成了我的外曾祖母的。那家的男人后来去做了和尚,也不知在那里学会了法术,咒得我们辛家的女人从此都没了肛门。 

  可能正是因为辛家的女人都没肛门,从来只吃水果汁,蔬菜汁,所以才一个个都生得桃花眼,高额头,面颊饱满,下巴翘翘,还有不思劳作贪图享受的小手小脚,全是我们辛家女性的相貌特征。 

  但没有肛门毕竟不是一件叫人愉快的事。我们享受不了各种各样的美味食品。很多因此而来的乐趣也就没有了。所以我阿姨在嫁到美国之后,立刻就去做了手术。我姐姐也在拼命攒钱,准备去美国,然后做手术。 

  我妈知道了姐姐的打算之后,说什么都不同意。但姐姐才不管那么多。后来见妈妈说个没完,她干脆搬到外面去住。反正以她的条件,到处都有大款肯供养她。妈妈见制止姐姐不得,便加倍地控制起我来。一天到晚耳提面命,教育熏陶,说没肛门有什么不好,清爽干净,吃得少,方便,节省,而且即使到了四五十岁也依然可以保持使男子折腰沉迷的容颜和气质,等等等等。我听得多了,也烦得很。可又不敢顶撞。毕竟我还小,没有学姐姐的本钱。 

  但每当我看到别人吃着可口的食物,我的心里就特别难过。我的眼睛比阿姨和姐姐更媚,身体的曲线也已经有大提琴侧面那样的S状了。为什么我不能象别人那样享受真正的食物呢?甚至连姐姐那样的希望都不能有。 

  有一次,我偷偷拿这些问题去问爸爸,爸爸却也说,没肛门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坏处吧。很多没有手没有腿的人才真是可怜呢。谁爱闲言碎语也由得他们去。他们都是看我们家的女人长得漂亮嫉妒的。没什么大不了。 

  就这么我慢慢长到了16岁。我时常在担心自己的未来。每天都不由自主地问自己,为什么我妈我外婆我阿姨我姐姐都要接受相同的命运?身为辛家的女孩子,为什么都要活得这么辛苦呢?这个长着桃花眼,翘下巴,身体曲线象个S般的少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摆脱被从来都不存在的肛门控制一辈子的悲惨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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