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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蕴藏着丰富的煤、铁、石油和天然气,还有陆地上蕴藏量很少的稀有金属。
海底真是个景色奇异、物产丰富的世界。
6·10 三棵银杏树
我家屋后有一片空地,十丈见方,前边和右边沿着河,左边是人家的墙。空地上有三棵银杏树。一棵靠着右边 ,影子投到河里。两棵在中央,像两个亲密的朋友,手牵着手肩并着肩。
三棵银杏树有多大年纪了,没有人知道,父亲说,他小时候,树就这么高这么大了,经过了30年的岁月,似乎还是这么高这么大。
三棵树的主干都很直,支干也是直的多,有几支却弯曲得很古怪,像画上画的,每年冬天赤裸的支干上生出无数小粒。这些小粒渐渐长大,最后像牛的奶头。
到了春天,绿叶从奶头似的地方伸出来。我们高兴地说:“银杏树又穿上新衣裳了!”空地上有了这大片的绿阴,成了最好的游戏场所,我们在那里赛跑,唱歌,演戏。经过的船常常停泊在右边那一棵的绿阴下面,摇船的歇口气,吸一袋烟,或者煮一 锅饭。这时候,一缕缕烟就袅袅地升起来了。
银杏树的花太小了,很容易被人忽略。去年秋天,我一边拾银杏果,一边问父亲:“银杏树为什么不开花?”父亲笑着说:“不开花哪儿来的果?等到明年春天留心看吧。”今年春天,我看见银杏树的花了,那是很可爱的白里带点儿淡黄的小花
说起银杏果,不由得想起:“烫手 luo,热白果”的叫卖声来。白果是银杏树的种子,炒熟了,剥掉壳,去了衣,就是碧玉般的一颗仁儿,虽然不甜,却有一种特别的清香味,我们都喜欢吃。
秋风阵阵地吹,折扇形的黄叶落得满地都是。风把地上的黄叶吹起来,我们拍手叫道:“一群黄蝴蝶飞起来!”等到黄叶落尽,三棵老树又赤裸裸的了。弯曲得很古怪的支干上,偶尔有一两只鹰停在那里,好久好久一动不动,衬着蓝天,像一幅古画。
6·11 雨
星期天的下午,我坐在窗前做作业。屋里显得特别闷热。忽然,天色暗了下来,刮起一阵狂风,要下雨了。我赶快关紧窗户。
一会儿,粗大的雨点儿落下来了,打在玻璃窗上叭叭直响。雨越下越大。我透过玻璃窗向外望去,天地间像挂着无比宽大的珠帘,迷蒙蒙的一片。雨落在对面屋顶的瓦片上,溅起一朵朵水花,像一层薄烟笼罩在屋顶上。雨水顺着房檐流下来,开始像断了线的珠子,渐渐地连成了一条线。地上的水越来越多,汇合成一条条小溪。
真是一场及时雨啊!大田里的玉米苗一定会咕咚咕咚喝个痛快。我仿佛看到水流进地里,流进果园里,流进人们的心窝里。
云散了,雨住了,太阳照亮了大地。我推开窗户,一股泥土的清香迎面扑来。空气像滤过似的,格外清新。窗外的杨树、柳树,经过雨水的冲洗,舒枝展叶,绿得发亮,美丽极了。
6·12 我爱故乡的杨梅
我的故乡在江南,我爱故乡的杨梅。
细雨如丝,一棵棵杨梅树贪婪地吮吸着春天的甘露。它们伸展着四季常绿的枝条,一片片狭长
叶子在雨雾中欢笑着。
端午节过后,杨梅树上挂满了杨梅。
杨梅圆圆的,和桂圆一样大小,遍身生着小刺。等杨梅渐渐长熟,刺也渐渐软了,平了。摘一个放进嘴里,舌尖触杨梅那平滑的刺,使人感到细腻而且柔软。
杨梅先是淡红的,随后变成深红,最后几乎变成黑的了。它不是真的变黑,因为太红了,所以像黑的。你轻轻咬开它,就可以看见那新鲜红嫩的果肉,嘴唇上舌头上同时染满了鲜红的汁水。
没有熟透的杨梅又酸又甜,熟透了就甜津津的,叫人越吃越爱吃。我小时候,有一次吃杨梅,吃得太多,发觉牙齿又酸又软,连豆腐也咬不动了。我才知道杨梅虽然熟透了,酸味还是有的,因为它太甜,吃起来就不觉得酸了。吃饱了杨梅再吃别的东西,才感觉到牙齿被它酸倒了。
6·13 雨中
傍晚,天边飘来一朵暗红色的云。天还没黑,就淅沥淅沥地下起雨来。
热闹了一天的城市,在雨中渐渐安静下来。水淋淋的马路,像一条闪闪发光的河。一群放学回家的孩子撑着的雨伞,仿佛是浮在水面的点点花瓣。偶尔过往的车辆,就像水波里穿梭的小船。
一个年轻的姑娘蹬着一辆运货车,急匆匆地奔来。车上装着两大箩筐苹果,红喷喷的,堆得冒出了箩筐。也许是心急,也许是路滑,到了马路拐弯的地方,车子一歪,一个箩筐翻倒在马路上,又圆又红的大苹果滴溜溜地在湿漉漉的路面上蹦着跳着,蹦到了马路中间,跳到了马路对面。姑娘赶紧从车上下来,慌手慌脚地捡苹果。数不清的苹果滚得满地都是,哪里捡得过来呢!正在这时候,远处一辆大卡车嘟嘟叫着,正向这边开过来。
一群孩子跑过来,七手八脚地捡起苹果来。姑娘直起身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万一是一帮淘气包,每人检了几个就一轰而散,挡也没法挡呀!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走到她身边说:“别着急,大姐姐,保证一个也不会少!”他解下脖子上的红领巾,大声叫到:“萍萍、滔滔、苏瑞,来,咱们封锁交通!”几个小伙伴立刻站成一排,挥动着红领巾,向驶进的大卡车大声喊:“停一停!停一停!”
大卡车停下来了。司机是个小伙子,他把头伸出窗外一瞧,笑了,然后跳下车,和孩子们一块儿捡起苹果来。一辆小轿车停下来了,走下一位满头白发的老爷爷,还有路边过往的行人,都来帮着检散了满地的苹果。宁静的马路顿时热闹起来。
这一切发生得这样突然,又结束得这样迅速。那位运苹果的姑娘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帮着捡苹果的人已经消失在雨帘里了。孩子们嘻笑着撑着伞,唱着歌儿走开了。大卡车开走了。小轿车也开走了。满满一筐大苹果,又回到了货车上。
6·14 杏儿熟了
我们家院子里有一棵大杏树。每年到了麦收时节,树上就结满了黄澄澄的杏儿。从我家门前路过的人,总要望望那棵杏树,羡慕地说道:“呵,好杏儿呀!”
杏树是奶奶亲手栽的,听奶奶说栽杏树的时候还没有我呢。有一回,我偎依在奶奶怀里问她:“奶奶,咱们家树上的杏儿有多少个?”
“多得数不清啊。要不,你数数看。”
我仰着头数起来,“一、二、三……”数呀,数呀,数到后来就糊涂了。奶奶忍不住笑了。我不知道奶奶是笑我傻,还是笑杏儿多。
这一年杏子又熟了。有一天,奶奶正在做饭,忽然听见有孩子在哭。奶奶急忙走出去,原来是邻居家的小淘淘偷摘杏儿,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了。一块儿来的小伙伴见了奶奶都低下头来,不敢吱声。我没好气地说:“你们这些馋猴儿,偷吃人家的东西,摔了活该!”
我心里想:“看我奶奶怎么收拾你们!”奶奶走过去扶起淘淘,给他揉揉腿,看他没伤着,就站起身往屋里走,又回过头来对孩子们说:“你们先别走。”
过了一会儿,奶奶拿了一根长竹竿从屋里出来了。她走到树下,挑熟了的杏子往下打。她脚底下站不大稳,身子颤颤巍巍的。
杏儿一个接一个落在地上。我连忙弯腰去拾,不一会儿就捡了一衣兜。奶奶把小淘淘和他的伙伴都叫了过来,一人分给五六个,剩下的几个给了我。看他们吃得那样香甜,奶奶的嘴角上露出了微笑。我有点不高兴,奶奶却笑着说:“果子大家吃才香甜。要记住,杏儿熟了,让乡亲们都尝尝鲜。”
听了奶奶的话,我点了点头。以后,我每年都照奶奶的吩咐,把熟透了的杏儿分给小伙伴们吃,也送给邻居的叔叔婶子们尝鲜。
今年的杏儿又熟了。望着黄澄澄的杏儿挂满了枝,我眼前又出现了奶奶颤颤巍巍地打杏儿的情景。于是,我挑熟透的杏儿打下一些来,给乡亲们送去一一给他们送去香甜,也给他们送去喜悦。
6·15 放风筝
星期天的早晨,天气睛朗,阳光明媚。我和哥哥拿着叔叔帮我们做的风筝,高高兴兴地来到体育场。
到体育场来放风筝的人可真不少。他们三个一群,两个一伙,有的已经把风筝放上了天空,有的举着风筝正要放。风筝花花绿绿,各式各样,有“老鹰”,有“鹦鹉”,有“仙鹤”,有“蜈蚣”……就是没有“大晴蜓”。我跟哥哥说:“快,快点儿让咱们的‘大晴蜓’飞上天吧。”
哥哥让我端端正正地举着“大蜻蜓”,他拿着线轴,飞快地向前跑,边跑边放线。等到他喊一声“放”,我赶紧松开手。哥哥拽着风筝又跑了一阵才收住脚,我们的“大蜻蜓”已经稳稳当当地飞上了天空。它那两对大动脉微微地呼扇着,两只眼睛骨碌碌直转。
这时候,有一架飞机从西边飞过来。啊,我们的“大蜻蜓”仿佛比飞机飞得还高呢。我高兴得一边拍后一边嚷:“蜻蜓赛过飞机啦!蜻蜓赛过飞机啦!”
一会儿,飞来几只小鸟,它们围着“大蜻蜓”叽叽喳喳地叫,好像在奇怪地说:“你是从哪儿飞来的呀?好漂亮啊!”我正看得入神。西边飞起一只美丽的“大蝴蝶”,橘红色的身子布满墨绿的斑纹,呼扇着翅膀缓缓上升。
天空中的风筝越来越多,热闹极了。那金黄色的“小蜜蜂”翘着两只绿色的翅膀,好像在面花丛中飞来飞去。那鲜红色的“大金鱼”,尾巴一摆一摆的,好像在水里游。;还有那精致的“小卫星”,闪着金光,仿佛在宇宙中飞行……
五颜六色的风筝随风飘荡,衬着瓦蓝瓦蓝的天空,显得更加鲜艳,更加美丽。
6·16 荷花
清晨,我到公园去玩,一进门就闻到一阵清香。我赶紧往荷花池边跑去。
荷花已经开了不少了。荷叶挨挨挤挤的,向一个个碧绿的大圆盘。白荷花在这些大圆盘之间冒出来。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儿。有的花瓣儿全都展开了,露出嫩黄色的小莲蓬。有的还是花骨朵儿,看起来饱胀得马上要破裂似的。
这么多的白荷花,一朵有一朵的姿势。看看这一朵,很美;看看那一朵,也很美。如果把眼前的这一池荷花看作一大幅活的画,那画家的本领可真了不起。
我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朵荷花,穿着雪白的衣裳,站在阳光里。一阵微风吹来,我就翩翩起舞,雪白的衣裳随风飘动。不光是我一朵,一池的荷花都在舞蹈。风过了,我停止舞蹈,静静地站在那儿。蜻蜓飞过来,告诉我清早飞行的快乐。小鱼在脚下游过,告诉我昨夜做的好梦……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记起我不是荷花,我是在看荷花呢。
6·17 春蚕
春天是养蚕的季节。每到这时候,我常常想起母亲来。解放前,我们家很穷,母亲就靠养蚕换点儿钱,给我们姐弟俩教学费。
我们家门口有几株桑树。春天一到,桑树刚发出新芽,母亲就照例拿出几张蚕种来。每张蚕种不过一尺见方,上面布满了比芝麻还小的褐色的蚕卵。等桑叶长到榆钱大小的时候,蚕种上便有许多极小极小的蚕在蠕动。蚕的生命就是这样开始的。
母亲微笑着,把这些小生命抖落在小匾里。匾里已经撒了一层剪成细丝的嫩桑叶。这是母亲带着我从桑树上摘来的,擦得干干净净 ,剪得又细又匀。
蚕一天天地大起来,桑叶也一天天地剪得粗起来。等蚕长到半寸长的时候,小匾换成大匾,就开始喂整片的桑叶了。每天清晨,姐姐把一片片桑叶采回来,母亲吩咐我洗了手,用毛巾把一片片桑叶擦干,在轻轻地均匀地撒在匾里。
蚕越来越大了,呆在一个匾里太挤了,就分成两个匾,再分成三个匾……匾一个又一个地增加着。母亲带着我和姐姐把隔壁的一间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当作养蚕室,把七八个扁都搬了进去。每天深夜,母亲总要起来添桑叶。我一觉醒来,常常看见母亲拿着烛台去喂蚕。闪闪的烛光照着她那带着皱纹的慈祥的脸。
推开养蚕室的门,立刻传来一片沙沙的声音,向下雨似的。那是蚕在大口大口地吃桑叶。那些日子,采桑叶的担子就落在父亲的肩上。父亲用很大的桑剪把桑叶连枝剪下来,成捆地背回来。
蚕快“上山”了,母亲一夜要起来两次,累得她腰酸背痛。我和姐姐也常常起来帮忙。母亲把蚕沙大捧大捧地从匾里清出来,姐姐把桑叶大捧大捧地放进匾里。我用簸箕接蚕沙的时候,总看见母亲的额角上渗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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