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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被人掳走了,我们快搜!”
姥姥已不知何时已到了她的身后急促地说。
凤姑娘大惊,纤足倏动,人已在左侧林中消失不见,姥姥和瑛姑娘则右侧隐入。
一盏茶时候,三人重聚路中,脸上泛起惊怒的神色,而且鬓脚见汗。姥姥神情紧张地
说:“短短瞬间,竟有人在我们左近将人掳走,这人的功力,简直匪夷所思。这人既有如许
惊世骇俗之能,倒是我们蓬莱神山的劲敌,这时既不在附近卅里范围,定然已远出百里外去
了,不然怎能逃得出我们的耳目?我们向南追。”
凤姑娘心急如焚,娇啸一声,三匹灵驹应声奔到,三人飞身上马,向南狂奔而去。远远
传来姥姥的声音道:“敌暗我明,姑娘,你这身黛……明……改……”声音已经模糊。
文俊避过两位绿衣姑娘,蹒跚地转过官道转角处。他知道自己已被两仪真气震伤内腑,
虽以九如心法将淤血和侵入经脉的余气排出体外,但内腑的震伤却不是马上就会痊愈的,由
于生性孤傲,难耐绿衣女郎所加的愚弄,率直的拒绝她们的东海神丹,他要找地方先行将
息,以心法自疗。他已知九如心法有神奇的功能,两仪真气还要不了他的命。
伏虎神僧那一招奇学,给他警惕不少,深感江湖阴狠之人大有人在,武学也诡异莫测,
你虽有心和人硬拚,但人家却是暗隐杀着。江湖经验是全身之宝,也学乖了。
两仪真气确被他排出体外,毫不发生作用。只是那一掌力道足可穿石洞金,他的内腑却
禁受不起,被震得几乎离位,所以感到浑身疲倦万分,力道尽失,头脑也有点昏沉,只是神
智仍是清明而已。
转过官道弯曲部分,走不到十来丈。他内腑受伤,耳目自然没有平时敏锐,突觉背后右
气海俞穴和胁下章门穴一麻,一阵香风扑鼻,人便浑身发软,突然知觉全失。
他本有闭穴的功力,穴道本身也有天然的反抗外力的奇异本能,但内腑受伤,这种本能
已经大打折扣,而且下手之人,大概知道他的功力了得,下手极重,双管齐下,都是重要大
穴,不由他不着道儿。
暗中劫持他的人一招得手,便隐入林中。十丈外有一个被茅草覆盖的小坑,黑黝黝的深
不见底,这人躲入土坑,刚将茅草掩住穴口,绿影已快如奔电到了文俊被擒之所,接着风姑
娘即深入林中穷搜,她哪会想到有人竟会躲在路旁被茅草覆盖的小穴中呢?舍近求远,难怪
她认为劫去文俊的人,定有惊天动地的本领了!文俊晕了片刻,躯体内神奇的本能逐渐发挥
潜力,随之悠悠醒来,只觉眼前其黑如墨,他虽有夜眼,但亦无法分辨景物,这里实在太黑
了。
鼻中阵阵奇香冲鼻而入,这香亦不陌生,的的确确是从那迷魂姹女身上所发出的那令人
心荡神摇的奇香。
他仍觉浑身乏力,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他仍可看到眼前不到半尺处,现出一个
微泛白色,浑圆而丰满撩人的美臀,正在徐徐地轻遥他暗叫一声“糟”!原来他正被人抗在
肩头,正在缓缓地向更黑之处摸索前行呢!他人本雄壮高大,这时全身无力,上身倒垂在那
人的背后,恰好眼光正落在眼前的美臀上。背他的人身材娇小而丰满,他只看出月白的罗
裙,腰细裙窄,她那诱人的美臀,更为凸出。由于她正在摸索前进,所以虽然缓慢,但那轻
摆缓摇的有节拍的颤动,更为撩人。
可是文俊是一个未经人道的鲁男子大傻瓜,他可不欣赏这玩意,更厌恶从她身上散发出
来的异香,心中一急,穴道突然自开。
岂知他虽有自行封穴解穴的异能,可惜内腑受伤,力道还未恢复,背他的人又是一个了
不起的人物。他一动,她已是惊觉,反手在他大腿根一按一拍,再往下一拉,他已从她的肩
上滑下她的怀中,他只觉肩井一麻,两手两脚同时失去作用,她的双手将他拦腰抱住,手按
在他腰脊两旁左右气海俞穴上,一阵按揉,他的先天真气再也提不起来了。耳听那迷魂姹女
甜蜜蜜消魂荡魄的磁性嗓音笑道:“小冤家,瞧你不出,倒真有点真才实学,竟能自解我这
独门手法所点的穴道,你别枉费心机了,我这次用的是‘顺脉制穴’任何人也解不了,亲
亲,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谁教我爱你嘛。”
“啧”的一声,亲了他一个香吻,重新将他扛在肩上,向前摸索前行。不久,又听到她
快活地说道:“亲亲,这个怪地道好黑啊!走了将近一里,还不知通到何处呢!但没有其他
办法哪,那两个绿衣小浪货和那老婆婆,在上面搜寻呢。”
文俊不作声,他想运功冲穴。可惜!一方面是内伤未愈,真气无法凝聚。一方面是迷魂
姹女的“顺脉制穴”手法特异,顺着经脉按揉,让整段所按之经脉一一自闭,这是久已失传
的一种武林奇学,江湖中极是罕见。他连试十余次,全告失败,长叹一声,只好放弃冲穴之
举了。
迷魂姹女听他叹气,又吃吃媚笑道:“亲亲,别叹气啊!我相信你今后欢喜也来不及
呢。”
文俊恨得直咬牙,可是却无可奈何。
行行复行行,黑暗中不知走了多远,突然迷魂姹女脚下一踉跄,险些跌倒。“擦”一声
响,她手中的火折子突然大放光明。
“啊!好个所在!妙咦!”她一声欢呼,把文俊轻轻放在一张虎皮上。原来这是一间石
室,刚才她一脚踩入室中,所以几乎跌倒。室以大青石砌成,约有五丈见方,对面是一排瓦
罐,和一些久已半腐的草药,显然这室中已久无人迹。靠右是一个无烟无火的奇大鼎炉,一
旁是平铺在地的一张奇大虎皮,皮下垫着以柔丝发草编成的衬垫。
看室中情形,室主人似乎离开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了。迷魂姹女亮着火折子到处一阵找,
果然被她找到瓦罐里的一瓶清油,和壁角里的一盏久已无人使用的石灯。
灯光一亮,满室生光,迷魂姹女再重新搜索良久,四处敲打细察,最后叹口气道:“这
里没有门户,难道就以那土穴做为出口么?怪!”找不到门户,她不找了,笑眯眯地跪倒在
文俊身侧,替他卸去包裹,取下天残剑,丢在壁角里,然后将他揽入怀中,荡人心魄的媚
目,凝视着文俊,吃吃荡笑道:“这也好,算是我俩的不世奇缘罢。只消躲着一两天,你那
心上人自会离开,嘻嘻,你就是我的了。”
猛地搂紧文俊,在他的颊旁亲了个够。文俊只觉这浪货力道奇大,她胸前那奇大奇挺的
乳峰,像两只烙铁一般,只灼得文俊有点飘飘然,心中一荡。
接着是一连串的吃吃荡笑在她口中发出,媚眼如酥,浑身发散着热热的气流,粉面红似
涂丹,双臂一紧,文俊身不由己仰天躺倒,她那香喷喷且丰满的胴体,压在他的胸前,令他
几乎喘不过气来,一阵火热的吻,雨点似的落在他的眼耳颊颈之间,而且她那消魂荡魄的娇
唤断续的响起:“亲亲,这里,只有我们俩,以后,也是我们俩,永不分离。紫虚那牛鼻子
已活不成了,这世界是我们的。”
又是一阵猛吻,她喘气着说:“亲亲,别怕我。对别人,我是蛇蝎,对你,我是一片真
诚,我不会盗你的元阳,而且……嗯!请听我说,我们找一处人迹罕到山明水秀之所,比翼
人间,合籍双修,尘世滔滔争名利的烦扰,全丢开它吧!冤家,答应我啊!”文俊四肢不能
动弹,但头仍能转动。他,还是一个大孩子,未经人道,欲念两字,在他脑海中比较模糊,
而且他究竟是个奇男子,灵智也比常人清明。听她说完,恨得直挫钢牙,怒叱道:“贱货住
口!小爷堂堂大丈夫,你别做梦,终有一天你会后悔无及。”
“嗯”一声,火热的双唇终于盖住他的嘴。她一面狂吻,一面伸手去拉纤腰上的罗带,
罗衫一松,粉红色的带子“刷”一声连同罗衫一同脱落,罗裙也掉在一旁。
她再去解文俊的衣带,喘息着说:“冤家,你会答应的,我也不会后悔。明天,我将花
上一昼夜功夫,破去你的血气两门,你就别想再向我动刀动剑,亲亲,我会给你消魂荡魄的
快乐,你要不享受!简直就是傻瓜,啊!你现在感到快乐么?”快乐!他感到无比的羞辱,
急得要吐血。原来他的衣带被卸下了,肌肤硬擦之间,只觉丹田下陡然升起一道热流,难以
遏止。
更令他难受的是,她竟捉住他那无法动弹的虎掌,按在她那要命的鸡头肉上,不住搓
揉,那温暖令人心动神摇的感觉,更加速丹田那道热流的上升。
这时她的手已不能控制他的牙关,但牙关仍不能活动,由于血液加速循环,他心中一
动,吸入一口长气,将意志力指挥血液,向右肩井穴上攻去,一分一秒亦不放松。
迷魂姹女也许是昏了头,竟未想到他能神智不乱,暗地里运功冲穴。“叭”的一声,白
羊似的迷魂姹女,突然从文俊的身上飞起,跌落地面,用手按住那迷人的桃花源口,雪雪娇
唤起来。
原来她这一手十分高明,那诱人心猿脱锁的绝着,果然奏效。文俊起初压抑着欲火,倒
还忍耐得住,等他将意志力转到右肩,他只觉气血一涌,欲火顿炽,也在这时,右肩井穴豁
然而开。他心中一震,猛地一掌扔出,他虽用不上劲,但也大逾常人,硬将她从身上扔下。
迷魂姹女骤不及防,难怪她雪雪娇唤了,换了旁人,恐怕不死也得重伤。
迷魂姹女恼羞成怒,拾起裙带上的香囊,取出一粒红如丹朱的小丸,扑上前先将文俊的
右肩井穴重新点上,揽起他的上身,抱紧入怀。
她恶狠狠地说道:“冤家,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我本意不想盗取你的元阳,和你
隐遁湖海,做一对恩爱夫妻,故而没有用药物将你迷失灵智,免得大损元阳。想不到你竟然
不知好歹,差一点儿被你一掌震伤。冤家,你真是金刚,看我迷魂姹女能否将你溶掉?”将
那红色而气味芳香的药丸,正要往他口中塞去。可怜文俊枉有一身功力,却无法抗拒,他知
道自己体内得玉浆之助,百毒难侵,可是这种春药却不是毒药,想用九如心法排出又无法行
功力,真是苦也。
他知道势难避免凌辱,咬着牙悲愤地说道:“姑娘,普天之下,才貌胜过我者如车载斗
量,你该找一个情投意合爱你胜如自己的人,两相厮守共偕白首,我梅文俊身负仇恨,许多
大事未了。而且,我不爱你,勉强结合,实非你我之福。退一万步说,我身虽为你所制,心
已远在天之涯,怎能甘心?人生百年,算起来时日不为不长,我虽如你所说,毁去血气二
门,武功尽失,但来日方长,你怎能担保我不会利用外物假手杀你?姑娘,你还是杀了我
吧!一死百了,恩怨一笔勾销。
你要是留下我,总有一天,你会自食其果。”
迷魂姹女挨了当头一棒,暗自沉吟。
文俊又说道:“例如说,在你神魂颠倒之时,我武功虽失,但咬掉你的舌尖抑或唇鼻,
敢断言绝非难事。除死无大难,梅文俊是顶天立地的奇男子,但自问生死二字,还吓不倒
我。姑娘,你不是天生淫贱,迷魂姹女四字,日后将令你痛苦终生,你怎能上对慈亲,下何
以教育子女?这些年来,你得到了些什么?午夜问心,你不感到空虚?你认为可以任意蹂躏
天下人间贱丈夫,其实你还不是任人蹂躏?”迷魂姹女打了一个冷战,文俊又说道:“姑
娘,来日方长,你该为日后晚境打算,年过三十方知昨日之非。天地鬼神,虽说是虚无飘
渺,但你不能在晚年独处中,消除心灵和外物所给予你的折磨。梅文俊死不足惜,总有一
天,你会想起在这不见天日的石窟中,曾经有我这个不畏死的人,对你诉说的正义心声。”
迷魂姹女宛若被冷水浇背,欲火化归无有之乡,突然,她泪眼模糊,将头埋在文俊的胸
怀里,低低的饮泣起来,半晌方哀哀地说道:“卅年一觉黄粱美梦,是呀!我玩弄别人,别
人还不是玩弄我哪!我……我……生在清白人家,一念之差,求师不慎,跌落淫欲之海而不
克自拔。我该死,我有何脸目见先人于地下?岁月漫漫,怎耐日后悔悟之痛?我……碍…”
文俊一身傲骨,冷面心慈,一见姹女被他一番话说得顿悟前非,哭了个哀哀欲绝,心中大为
感动,忙道:“姑娘,俗语说——浪子回头金不换,知过能改,善莫大焉,你该庆贺才是。
重新做人,这是人生最乐之事啊!”迷魂姹女擦干眼泪,抬起粉面正容问道:“你唤醒了我
的良知,使我能有勇气重新作人,谢谢你。但不知你心里还鄙视我么?”文俊还弄不清她这
转变是真是假,目光在她的粉面和眸子里搜索,想找出她的心灵中,到底有多少诚意。迷魂
姹女只道他还在鄙视自己,惨然垂泪道:“一失足成千古恨,跳在黄河里,也难洗清我的罪
孽,我怎能奢望你宽恕我啊!咎由自取,我不怨你。”
文俊剑眉倏扬,正色说道:“姑娘,你错了!你认为梅文俊真是那种顽固不化的无耻小
人?会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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