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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译:Interactive computing并非指Windows、GUI、WYSIWYG等介面, 当时有terminal、有shell可以下指令就算<p>是Interactive computing了。 最先使用Hacker这个字应该是MIT。1980年代早期学术界人工智慧的权威:MIT 的Artif<p>icial Intelligence Laboratory,其核心人物皆来自TMRC。从1969年 起,正好是ARPANET建置的第一年, 这群人在电<p>脑科学界便不断有重大突破与贡献。<p><p> ARPANET是第一个横跨美国的高速网络。由美国国防部所出资兴建,一个实验性 质的数位通讯网络,逐渐成长成联<p>系各大学、国防部承包商及研究机构的大网络。 各地研究人员能以史无前例的速度与弹性交流资讯, 超高效率的合作<p>模式导致科技 的突飞猛进。<p><p> ARPANET另一项好处是,资讯高速公路使得全世界的hackers能聚在一起,不再像以前孤立在各地形成一股股的短命<p>文化,网络把他们汇流成一股强大力量。 开始有人感受到Hacker文化的存在,动手整理术语放上网络, 在网上发表讽<p>刺文学与讨论Hacker所应有的道德规范。(Jargon File的第一版出现在1973年,就是一个好例子), Hacker文化在有接<p>上ARPANET的各大学间快速发展,特别是(但不全是)在信息相关科系。<p><p> 一开始,整个Hacker文化的发展以MIT的AI Lab为中心,但Stanford University 的Artificial Intelligence La_<p>boratory(简称SAIL)与稍後的Carnegie-Mellon University(简称CMU)正快速崛起中。 三个都是大型的资讯科学研究中<p>心及人工智慧的权威,聚集著世界各地的精英,不论在技术上或精神层次上,对Hacker文化都有极高的贡献。<p><p> 为能了解後来的故事,我们得先看看电脑本身的变化;随著科技的进步,主角MIT AI Lab也从红极一时到最後淡出<p>舞台。<p><p> 从MIT那台PDP-1开始,Hacker们主要程式开发平台都是Digital Equipment Corporation 的PDP迷你电脑序列。DE<p>C率先发展出商业用途为主的interactive computing及time-sharing操作系统,当时许多的大学都是买DEC的机器, 因<p>为它兼具弹性与速度,还很便宜(相对於较快的大型电脑mainframe)。 便宜的分时系统是Hacker文化能快速成长因素之<p>一,在PDP流行的时代, ARPANET上是DEC机器的天下,其中最重要的便属PDP-10,PDP-10受到Hacker们的青睐达十五年;<p>TOPS-10(DEC的操作系统)与MACRO-10(它的组译器),许多怀旧的术语及Hacker传奇中仍常出现这两个字。<p><p> MIT像大家一样用PDP-10,但他们不屑用DEC的操作系统。他们偏要自己写一个:传说中赫赫有名的ITS。<p><p> ITS全名是`Incompatible Timesharing System',取这个怪名果然符合MIT的搞怪作风 -- 就是要与众不同, 他们<p>很臭屁但够本事自己去写一套操作系统。ITS始终不稳,设计古怪,bug也不少,但仍有许多独到的创见,似乎还是分时<p>系统中开机时间最久的纪录保持者。<p><p> ITS本身是用汇编语言写的,其他部分由LISP写成。LISP在当时是一个威力强大与极具弹性的程式语言;事实上,<p>二十五年後的今天,它的设计仍优於目前大多数的程式语言。LISP让ITS的Hacker得以尽情发挥想像力与搞怪能力。LI_<p>SP是MIT AI Lab成功的最大功臣,现在它仍是Hacker们的最爱之一。<p><p> 很多ITS的产物到现在仍活著;EMACS大概是最有名的一个,而ITS的稗官野史仍为今日的Hacker们所津津乐道, 就<p>如同你在Jargon File中所读到的一般。在MIT红得发紫之际,SAIL与CMU也没闲著。SAIL的中坚份子後来成为PC 界或图<p>形使用者介面研发的要角。CMU的Hacker则开发出第一个实用的大型专 家系统与工业用机器人。<p><p> 另一个Hacker重镇是XEROX PARC公司的Palo Alto Research Center。从 1970初期到1980中期这十几年间,PARC不<p>断出现惊人的突破与发明,不论质或量,软件或硬体方面。如现今的视窗滑鼠介面,雷射印表机与区域网络; 其D系列<p>的机器,催生了能与迷你电脑一较长短的强力个人电脑。不幸这群先知先觉者并不受到公司高层的赏识;PARC是家专门<p>提供好点子帮别人赚钱的公司成为众所皆知的大笑话。即使如此,PARC这群人对Hacker文化仍有不可抹灭的贡献。1970<p>年代与PDP-10文化迅速成长茁壮。Mailing list的出现使世界各地的人得以组成许多SIG(Special-interest group),<p>不只在电脑方面,也有社会与娱乐方面的。DARPA对这些非`正当性'活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靠这些活动会吸引更<p>多的聪明小夥子们投入电脑领域呢。<p><p> 有名的非电脑技术相关的ARPANET mailing list首推科幻小说迷的,时至今日ARPANET变成Internet, 愈来愈多的<p>读者参与讨论。Mailing list逐渐成为一种公众讨论的媒介,导致许多商业化上网服务如CompuServe、Genie与Prodigy<p>的成立。<p><p> Unix 的兴起<p><p> 此时在新泽西州的郊外,另一股神秘力量积极入侵Hacker社会,终於席卷整个PDP-10的传统。它诞生在1969年,也<p>就是ARPANET成立的那一年,有个在AT&T Bell Labs的年轻小夥子Ken Thompson发明了Unix。<p><p> Thomspon曾经参与Multics的开发,Multics是源自ITS的操作系统,用来实做当时一些较新的OS理论, 如把操作系<p>统较复杂的内部结构隐藏起来,提供一个介面,使的programmer能不用深入了解操作系统与硬体设备,也能快速开发程<p>式。<p><p> 译:那时的programmer写个程式必须彻底了解操作系统内部,或硬体设备。比方说写有IO的程式,对於硬碟的转速,<p>磁轨与磁头数量等等都要搞的一清二楚才行。<p><p> 在发现继续开发Multics是做白工时,Bell Labs很快的退出了(後来有一家公司Honeywell出售Multics,赔的很惨)。<p>Ken Thompson很喜欢Multics上的作业环境,於是他在实验室里一台报废的DEC PDP-7上胡乱写了一个操作系统, 该系<p>统在设计上有从Multics抄来的也有他自己的构想。他将这个操作系统命名Unix,用来反讽Multics。<p><p> 译:其实是Ken Thompson写了一个游戏`Star Travel' 没地方跑,就去找一台的报废机器PDP-7来玩。他同事Bria_<p>n Kernighan嘲笑Ken Thompson说:「你写的系统好逊哦,乾脆叫Unics算了。」(Unics发音与太监的英文eunuches 一<p>样),後来才改为Unix。<p><p> 他的同事Dennis Ritchie,发明了一个新的程式语言C,於是他与Thompson用C把原来用汇编语言写的Unix重写一遍。<p>C的设计原则就是好用,自由与弹性,C与Unix很快地在Bell Labs得到欢迎。1971年Thompson与Ritchie争取到一个办公<p>室自动化系统的专案,Unix开始在Bell Labs中流行。不过Thompson与Ritchie的雄心壮志还不止於此。<p><p> 那时的传统是,一个操作系统必须完全用汇编语言写成,始能让机器发挥最高的效能。Thompson与Ritchie, 是头<p>几位领悟硬体与编译器的技术,已经进步到作业系统可以完全用高阶语言如C来写,仍保有不错的效能。五年後, Unix<p>已经成功地移植到数种机器上。<p><p> 译:Ken Thompson与Dennis Ritchie是唯一两位获得Turing Award(电脑界的诺贝尔奖)的工程师(其他都是学者)。<p><p> 这当时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它意味著,如果Unix可以在各种平台上跑的话,Unix 软件就能移植到各种机器上。<p>再也用不著为特定的机器写软件了,能在Unix上跑最重要,重新发明轮子已经成为过去式了。<p><p> 除了跨平台的优点外,Unix与C还有许多显著的优势。Unix与C的设计哲学是Keep It Simple, Stupid'。programm_<p>er可以轻易掌握整个C的逻辑结构(不像其他之前或以後的程式语言)而不用一天到晚翻手册写程式。 而Unix提供许多<p>有用的小工具程式,经过适当的组合(写成Shell script或Perl script),可以发挥强大的威力。<p><p> ※注:The C Programming Language是所有程式语言书最薄的一本,只有两百多页哦。作者是Brian Kernighan 与<p>Dennis Ritchie,所以这本C语言的圣经又称`K&R'。<p><p> ※注:`Keep It Simple, Stupid' 简称KISS,今日Unix已不follow这个原则,几乎所有Unix 都是要灌一堆有的没<p>的utilities,唯一例外是MINIX。<p><p> C与Unix的应用范围之广,出乎原设计者之意料,很多领域的研究要用到电脑时,他们是最佳拍档。 尽管缺乏一个<p>正式支援的机构,它们仍在AT&T内部中疯狂的散播。到了1980年,已蔓延到大学与研究机构,还有数以千计的hacker想<p>把Unix装在家里的机器上。<p><p> 当时跑Unix的主力机器是PDP-11、VAX系列的机器。不过由於UNIX的高移植性,它几乎可安装在所有的电脑机型上。<p>一旦新型机器上的UNIX安装好,把软件的C原始码抓来重新编译就一切OK了,谁还要用汇编语言来开发软件? 有一套专<p>为UNIX设计的网络 --- UUCP:一种低速、不稳但很成本低廉的网络。 两台UNIX机器用条电话线连起来,就可以使用互<p>传电子邮件。UUCP是内建在UNIX系统中的,不用另外安装。於是UNIX站台连成了专属的一套网络,形成其Hacker文化。<p>在1980第一个USENET站台成立之後,组成了一个特大号的分散式布告栏系统,吸引而来的人数很快地超过了ARPANET。<p><p> 少数UNIX站台有连上ARPANET。PDP-10与UNIX的Hacker文化开始交流, 不过一开始不怎么愉快就是了。PDP-10的H_<p>acker们觉得UNIX的拥护者都是些什么也不懂的新手,比起他们那复杂华丽,令人爱不释手的LISP与ITS,C与 UNIX简直<p>原始的令人好笑。『一群穿兽皮拿石斧的野蛮人』他们咕哝著。<p><p> 在这当时,又有另一股新潮流风行起来。第一部PC出现在1975年;苹果电脑在1977年成立,以飞快的速度成长。微<p>电脑的潜力,立刻吸引了另一批年轻的 Hackers。他们最爱的程式语言是BASIC,由於它过於简陋,PDP-10 的死忠派与<p>UNIX迷们根本不屑用它,更看不起使用它的人。<p><p> 译:这群Hacker中有一位大家一定认识,他的名字叫Bill Gates,最初就是他在8080上发展BASIC compiler的。<p> 古老时代的终结<p><p> 1980年同时有三个Hacker文化在发展,尽管彼此偶有接触与交流,但还是各玩各的。ARPANET/PDP-10文化, 玩的<p>是LISP、MACRO、TOPS-10与ITS。UNIX与C的拥护者用电话线把他们的PDP-11与VAX机器串起来玩。 还有另一群散乱无秩<p>序的微电脑迷,致力於将电脑科技平民化。<p><p> 三者中ITS文化(也就是以MIT AI LAB为中心的Hacker文化)可说在此时达到全盛时期, 但乌云逐渐笼罩这个实验<p>室。ITS赖以维生的PDP-10逐渐过时,开始有人离开实验室去外面开公司,将人工智慧的科技商业化。MIT AI Lab 的高<p>手挡不住新公司的高薪挖角而纷纷出走,SAIL与CMU也遭遇到同样的问题。<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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