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000000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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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偏激且具高危险性。 <BR> <BR>打从那时开始, UNIX 已不只是个研究上的好材料。1973 年, 贝尔实验室 <BR>里大约有 25 台电脑开始跑 UNIX, 不久 UNIX 就从这家电话公司扩散出来, <BR>到了 1977 年, 已有 500 多处地方的电脑在用 UNIX, 包括 125 家大学, <BR>在柏克莱的加州大学就是其中之一。 <BR> <BR>UNIX 在柏克莱开始走向新的里程碑, 也显示如果使用者可用到 source code, <BR>就可发展出一大堆文化来。当时和其他学校一样, 柏克莱得花 400 美元, <BR>向贝尔实验室购买放在磁带里的 UNIX 系统和 source code。但大学里的 <BR>人不单只是去用它, 两位杰出的研究生 Bill Joy 和 Chuck Haley 开始 <BR>修改 UNIX。1977 年, Joy 散出去 30 份免费的 BSD (Berkeley Software <BR>Distribution) UNIX 版本, 包括 UNIX 本身、一些程式及修正版本在内。 <BR> <BR>以後的 6 年里, BSD UNIX 本身发展成为一套完整的单独软体, 而功能也 <BR>比原来 AT&T 的版本好得多, 例如 BSD UNIX 有多工功能, 同时执行不同 <BR>的应用程式; AT&T 的 UNIX 要求档案名称只能有 14 个字母; 但柏克莱的 <BR>版本可长达 255 个字母; 而且加州柏克莱也为 UNIX 电脑开发出高速网路 <BR>系统。如果两者真的比一高下, 一定是 BSD UNIX 盖过原来的 UNIX。但 <BR>加州柏克莱对外只收拷贝的工本费而已, 从不多收你的血汗钱。 <BR> <BR>□UNIX 是摇钱树 <BR> <BR>其实柏克莱的版本并没有影响 AT&T 的 UNIX 生意, 由於 BSD UNIX 是源於 <BR>贝尔实验室的 UNIX, 所以任何人要用 BSD UNIX, 都还得向 AT&T 购得 <BR>source code 的授权。AT&T 开始了解 UNIX 是个摇钱树, 1977 年, UNIX <BR>的 source code 就值一万七千美元, 到了 1981 年, 价钱更涨到四万 <BR>三千美元! <BR> <BR>教育用的 UNIX source code 授权费用就低得多, 约在一千美元以下。 <BR>於是许多大学向 AT&T 购得执照, 把一道送来的 UNIX 程式朝架子上一丢, <BR>而向加州柏克莱大学买 BSD UNIX 来用。 <BR> <BR>许多商家付不起几万美金买附有 source code 的 UNIX 版本, 只好花几百 <BR>美元买没有附 source code 的版本来用, 既不能改它, 也无法看到它是 <BR>如何做事, 但可以用它来撰写你自己要的应用程式。 <BR> <BR>□Lisp Machine 的消长 <BR> <BR>让我们回过来再谈 Richard Strallman。在 MIT 里, Stallman 和 AI <BR>实验室也多多少少受到软体商品化的刺激。1970 年的後半年, AI 实验室 <BR>挤满了学生、教授、和一些在高中和大学时候, 来到实验室就一直没有 <BR>离开的技术人员, 个个热衷於程式设计和玩电脑, 这些人狂热於电算的 <BR>原因, 主要是一台叫 Lisp Machine 的电脑和全新的作业系统, 专门用来 <BR>研究人工智慧。 <BR> <BR>为 Lisp Machine 开发的程式进展很快, 只要任何时候有人发现了□ <BR>(bug), 马上就有人前来抓□; 如果有人想在程式里加些新功能, 使它 <BR>能多做些有用的事, 通常是说了就做; 以前没有做过的就是好东西, 而且 <BR>一定要做出来为止。这就是 Lisp Machine 为 AI 实验室所带来的极盛 <BR>时代。 <BR> <BR>1980 年, 一些 AI 实验室的玩家们, 受到学术上进展快速的鼓舞, 离开 <BR>了 AI 实验室, 而成立了一家 Lisp Machine Inc. (LMI); 不久另一批 <BR>人也跑出去, 成立了第二家由 AI 实验室成员所组的公司 Symbolics。 <BR>两家公司都向 MIT 取得使用 Lisp Machine 的作业系统, 合同上有句话 <BR>特别强调: "任何在 Lisp Machine 上的改进, 必须都归 AI 实验室所有" <BR>。虽然两家公司闹得很凶, 但仍然得共享其甘苦和欢乐。只要任何人 <BR>有所突破, 大家都有权分享。AI 实验室的玩家们都认为, Symbolics、 <BR>LMI、和 MIT 的合作方式, 应是软体开发的最好模式。 <BR> <BR>但到 1982 年, Symbolics 的律师们详细的阅读早先公司与 MIT 的授权 <BR>合约发现: 任何人用了 MIT 的程式所开发的新软体, 都属於 MIT 的, 但 <BR>MIT 并没有权利去扩散这套新开发的软体; 所以 Symbolics 开发出一套 <BR>新的作业系统, 她不愿 MIT 也让 LMI 分享。虽然 Symbolics 这套作业 <BR>系统并不是好得不得了, 但 Symbolics 这种新政策, 已经完全破坏软体 <BR>共享的好意。 <BR> <BR>Lisp Machine 的发明人 Richard Greenblatt 回忆, 当时他和 Stallman <BR>对 Symbolics 非常失望, 而两人也非常丧气。他们从此拒绝与 Symbolics <BR>有任何牵连, 并且决定用行动来对付 Symbolics。两人不眠不休花了整整 <BR>两个星期, 重新为 Lisp Machine 打造个比 Symbolics 还要好的作业 <BR>系统。 <BR> <BR>□惩罚 Symbolics 的独断 <BR> <BR>以後的两年里, 只要 Symbolics 推出任何新点子和新功能, Stallman 就 <BR>为 MIT 和 LMI 撰写比 Symbolics 还要好的程式供 Lisp Machine 用。 <BR>这种作法, 有时得花 Symbolics 整整两个月, 才写得的程式, Stallman <BR>只要几天就能写出类似但功能更好的程式。Stallman 说他之所以这样做, <BR>主要是为惩罚 Symbolics 打破软体分享的诺言; 他认为, 这是对付 <BR>Symbolics 不守信的一场战争。 <BR> <BR>当 Stallman 仍极力维护软体分享的信念时, 他深深喜爱的 AI 实验室, <BR>也开始维持不住了, 老的玩家们一个个离开, 大部份被 Symbolics 和 <BR>LMI 吸收。Stallman 还记得那时的情形: Lisp Machine 出了毛病, 再 <BR>没有人想去修理它, 只好把它完全关掉, 像个孤儿般丢到一边, 没人 <BR>管它。他说: 「那时 AI 实验室已经没法再支持下去, 我是最後一个 <BR>还想让它活起来的呆瓜, 但後来我也没办法了, 因为一个人根本发挥 <BR>不了作用。」 <BR> <BR>Stallman 开始觉得他这样与现实抗争没有什麽意义, 电脑系统的演化 <BR>已经超越了 Lisp Machine, 它太专, 生产起来也太贵了。Stallman <BR>终於看出他真正的敌人不是 Symbolics, 而是整个不开放 source code <BR>的软体业界。於是在 1984 年, 他决定开始反攻, 他觉得只用他的高超 <BR>技术, 来惩罚那些背信而不开放软体的小圈圈之外, 他应该要开创个 <BR>新局面。 <BR> <BR>□Stallman 的反攻 <BR> <BR>Stallman 把他的新宝贝叫作 GNU, 是 GNU's Not Unix 的缩写; 时间 <BR>是 1984 年初, UNIX 已经渐渐为众人所看好, 视为未来电脑的作业 <BR>系统。此外, UNIX 也成为学术界和研究机构用的主要作业系统, 并 <BR>开始扩展到商业界的电脑世界, 由微电脑到超级电脑都有适用的 UNIX <BR>版本, 连 IBM PC 都可跑 UNIX。但 UNIX 价格相当贵, Stallman <BR>认为, 唯有免费而全新的作业系统, 才会被广大的各阶层使用者所 <BR>接受。 <BR> <BR>GNU 绝对不是 UNIX, 虽然所有的 GNU 软体都可以在 UNIX 下跑。谁都 <BR>可以向 Stallman 要 GNU, 所有 GNU 软体的 source code, 都可任意地 <BR>拷贝给任何人, Stallman 不愿用 GNU 来搜括人们口袋的血汗钱。 <BR> <BR>□授权新发明 <BR> <BR>不过 Stallman 最担心的, 是怕一些厂家把他写的作业系统稍加修改, <BR>就宣称这种改良过的程式是新的发明, 等被不肖厂商抢去, 就成了专属 <BR>性的程式。为防止这企图, Stallman 创了个所谓 "Copyleft" 的授权 <BR>办法。Copyleft 可让其他人在 GNU 的程式上作任何的修改, 但不得 <BR>拷贝。Copyleft 也要求任何要散布 GNU 程式的人, 也须把 source <BR>code 也拿出来给人用, 不过可以酌收一点费用。此外, 如果新的程式 <BR>也采纳任何已被 Copyleft 管制的程式片段, 这新程式也就被 <BR>"Copylefted" 了。 <BR> <BR>虽然 Stallman 也预料, 世上还是有像他这样傻的写程式的人, 会前来 <BR>帮他推动这项新的 GNU 计划, 但一开始仍然只有他一个人。当他发现 <BR>他原来在 MIT AI 实验室的办公室, 还没有分给其他人用时, 他就每天 <BR>晚上都溜了进去—他总需要个电脑才能撰写 GNU。久而久之, 白天他也 <BR>跑去用实验室里的电脑。 <BR> <BR>当时 AI 实验室主任 Patrick H. Winston 虽知道有这回事, 但他并不 <BR>声张, 因为 Winston 始终不把 Stallman 的辞职当真, 只要 Stallman <BR>又能创造些好东西给大家用, 实在没有必要把这位共事 13 年的老同事 <BR>打发走路。 <BR> <BR>不要一年, Stallman 完成了第一套程式: GNU EMACS。它的编辑程式, <BR>比一般市面上 UNIX 的编辑程式功能好。EMACS 的功能之强, 你可用它 <BR>来写程式, 也可当场马上试试看: 可读 E-mail、可翻阅线上所有的 <BR>文件, 并有一道抓□的工具 (debugger, 也是 Stallman 写的), 也可以 <BR>玩游戏, 行家们一看就知道 GNU 软体的厉害, 於是就一一拷贝, 一传十 <BR>、十传百地传开了。 <BR> <BR>正如 Stallman 所料, 玩家们陆续地为他的程式抓□、添加些新功能。 <BR>像写 EMACS 这样的程式最难的是在开头, 一旦第一版本推出之後, 就有 <BR>一大堆人去玩它, 然後精益求精, 越改越好。目前已有几百种 EMACS 的 <BR>副程式, 可用在 50 多种电脑上, 从微电脑到 Cray 的超级电脑都可用 <BR>EMACS。 <BR> <BR>□EMACS 促生 FSF <BR> <BR>由於 EMACS 的成功, Stallman 设立了个新的基金会: Free Software <BR>Foundation (FSF); 捐助 FSF 和 GNU 计划的厂商, 也可享有减税的 <BR>优待。单单 1989 年, FSF 就收到 267782 美元的捐助, 基金会也因 <BR>出售 GNU 程式的手册和电脑磁带, 而赚了 330377 美元。此外, <BR>Stallman 也不再天天溜回 AI 实验室「借」用电脑, 因为许多厂家 <BR>已为 FSF 提供一大堆的高性能工作站等硬体设备, 包括 HP、Thinking <BR>Machine、Sony, 甚至 UNIX 的老妈贝尔实验室, 也贡献了不少设备。 <BR>也有一些厂商捐赠现金, 并把技术人员送到 FSF 来向 Stallman 学习, <BR>而且支付 Stallman 的员工薪支。 <BR> <BR>FSF 就用这些钱来养 14 位基金会成员: 9 位程式设计师, 3 位负责 <BR>技术资料撰写。虽然 Stallman 自己不支薪, 但他不能期望他的同仁 <BR>也和他一样看得开, 而饿著肚子为理想拼斗。FSF 的程式设计师一年 <BR>也只有 2 万 5 千美元的薪水, 这是一般厂商给薪的一半或三分之一。 <BR>Stallman 之所以以低薪待人, 原因不外—可多请几位有相同志向的 <BR>玩家, 来为理想而打拼。 <BR> <BR>目前 GNU 在工作站和迷你电脑市场商很风光, 许多工作站/UNIX 和 <BR>迷你电脑厂家, 都把 GNU 纳入他们作业系统, 包括 Convex Computer、 <BR>DEC、Data General、Steve Jobs 的 NeXT 等在内。 <BR> <BR>至今大概只剩下个人电市场还没有多少人用上 GNU。即使 UNIX 也 <BR>一样, 在 PC 市场并未展开起来。目前, 你想在 PC 上用 UNIX, 至少 <BR>得花 1000 美元以上。但情况会有好转的一年, Stallman 估计, 只要 <BR>再一年让 FSF 把 PC 用的 GNU 搞通了, 你就可以在 386 或 486 机器 <BR>上用不花钱的 GNU! <BR> <BR>□GCC: 除强扶弱的刽子手 <BR> <BR>如果 EMACS 已把电脑业界摇醒的话, 下一回会再度让软体界图暴利的 <BR>宝贝们吃不消的, 将是 Stallman 的 GNU C Compiler (GCC)。看热讯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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